當袁浩趕到餐廳時,兩個拚酒的人已經趴在桌子上了,但手裏還都握著酒杯。張勇嘴裏還念叨著:“喝!你……喝!”
叢燕則換了個姿勢嘴裏念叨著:“我……該你喝了!”
袁浩看著張勇和叢燕,心裏拔涼拔涼的,這是要我善後嗎?一個一個不能喝就別逞能啊!這是想累死我嗎?
想著想著,袁浩一拍腦袋自己嘀咕:“真是‘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這事還不是我自己引起的!”
袁浩認命的把兩個人手裏的杯子用力的抽了出來,兩個人對酒杯的執著真是有的一拚。“沒想到喝醉的人手勁還挺大”,袁浩嘟囔著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袁浩看看飯桌上的殘羹冷炙,又看看兩個趴在桌子上的“醉鬼”,不知道應該先幹什麼好。
袁浩站在那裏看了足足幾分鍾,才決定還是先把“殘局”收拾好吧,因為自己把張勇這個“龐然大物”拖進臥室後恐怕再沒力氣幹什麼了。
袁浩皺著眉,一個人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忙乎了半個多時才把一切收拾妥當。
袁浩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就朝趴在餐桌上的叢燕走去,他覺得叢燕比較輕拖起來不至於很費勁,於是決定先把叢燕弄進臥室再管張勇。
走到叢燕旁邊,袁浩先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能發生奇跡,叢燕能自己醒過來走進臥室那就太好了。
事實證明,袁浩的所有想象都是奢望,叢燕睡得跟豬一樣,袁浩對著叢燕:“別怪我無情啊!除了月兒,我不會抱其他女生的。”
袁浩完,心翼翼的把叢燕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另一隻手抓著叢燕的毛衣把她撐了起來,穩定了一下,袁浩開始艱難的“拖著”叢燕往臥室走去,平時看這些女孩子都是又瘦又的,沒想到喝多了一個比一個重。袁浩覺得此刻餐廳到臥室這十幾米的距離可比藍雪月跑那八百米遠多了。
經過了一番“跋山涉水”,袁浩總算把叢燕安全的送到了床上,並給她蓋好了被子。
袁浩坐到藍雪月這邊的椅子上休息,看到藍雪月紅撲頗臉,睡得香甜,不禁滿足的笑了。
看了一會熟睡中的藍雪月,袁浩滿足的走到張勇麵前,打算啃最後一塊也是最難啃的大“骨頭”。
張勇個頭和袁浩差不多,體重卻比袁浩重多了,袁浩試了幾次都沒把張勇撐起來,他累的坐在椅子上直喘氣,試了幾次無果後,袁浩絕望了,他坐在張勇對麵看著他嘀咕道:“張勇,你該減肥了!你比那床還重,搬你還不如搬床呢!”
袁浩突然靈機一動,搬床?對啊!搬不動張勇可以把“床”給他搬過來嘛!
袁浩立刻高心把他家皮沙發推到了張勇前麵,然後又從臥室搬出褥子鋪在了沙發上,做完這一切,袁浩一鼓作氣的把張勇“扔”在了沙發上。
袁浩剛要鬆一口氣,張勇動了一下做嘔吐狀,袁浩立即奔到衛生間拿出了一個盆放在了沙發前,又把張勇的頭搬了過來對準盆,做完準備工作後,袁浩對準張勇的後背就是一頓拍。
拍了一會兒,張勇終於對著盆開始吐了,袁浩立即捂住了鼻子,這味道比臭腳丫子的味道難聞多了,他轉身跑進衛生間吐了起來。
袁浩吐完找了個口罩捂著回到了張勇旁邊,張勇吐完已經沉沉的睡去。袁浩憋著氣把那盆嘔吐物倒進了屋外的髒水桶,又把盆涮幹淨才敢把口罩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