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著步伐,雲青從烏煙瘴氣的muse跑了出來。她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南平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呢?雲青腦子已經有些昏沉,胃裏開始翻江倒海,她靠著一股子酒勁兒再次撥打了南平的電話,這一次南平終於接通了。
“喂。”
南平的聲音很冷淡,在沒有往日的一絲溫存。雲青聽著南平的聲音,突然很想哭,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轉,卻讓自己忍住不讓眼淚掉下來。
“喂,說話。”
南平很是不耐煩的再吃說道。
“是我。”雲青聲音有些哽咽,又沉默了幾秒,雲青道:“南平,我們分手吧。”雲青幾乎鼓足了勇氣說出這句話。
“好啊。”南平回答的風輕雲淡,似乎這幾件事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阿南,嗯,別打了。”手機裏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的聲音,還時不時的有著幾聲呻吟。
“就這樣,再見。嘟嘟嘟……”
南平就這樣掛下電話,原本告訴自己要忘記這個人渣,不能為他傷心的雲青,終於毫無顧忌的哭了起來,哭的那麼傷心難過。
“哇哇,額,……”
雲青一個忍不住靠著路邊的電線杆吐了起來。
而此時正開著車準備回家的鍾昱恰好經過,一個急刹停在雲青麵前。
“咦?這不是那天自己差點撞到的那個女孩嗎?”出於對自己上次的失誤,鍾昱思考了一番,還是下了車。
“嘿,小姐,你沒事兒吧?”鍾昱看著在路邊吐得一塌糊塗的雲青,伸手扶住了欲倒不倒的雲青。
雲青一把甩開鍾昱的手,吼道:“你給我放開,臭流氓,臭男人,都是臭男人。”
此時的雲青給鍾昱的印象完全就是一個潑婦加上一個怨婦的樣子。鍾昱本就不是什麼愛攤閑事兒的人,不過出於彌補的心態才去幫了這個女人。
“好好,都是臭男人,不過你若是繼續呆這兒,可真的會被狼吃了。”鍾昱一邊說著一邊抱住雲青朝著自己的車走去,雲青開始昏昏欲睡,整個人都沒了意識,任由鍾昱擺弄。
鍾昱開著車,對著毫無意識的雲青對牛彈琴般問道:“小姐,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唔,臭男人,都是臭男人!”雲青閉著眼嘀咕著,鍾昱無奈的搖搖頭,隻得將雲青接回自己家照顧了。
鍾昱的私人別墅在A市郊區,離商業區有著一段距離,為了不讓後座的雲青感到難受,鍾昱盡量將車開的不那麼快,盡量平穩,以免後座的雲青再次嘔吐。四十分鍾後,鍾昱終於抵達了自己的別墅,王媽早就接到鍾昱的電話,站在門口等著鍾昱回來,鍾昱剛停下車便立刻將後麵雲青抱了出來,然後對著王媽吩咐道:“王媽,準備醒酒湯和幹淨的衣服,拿些冰塊到我房間裏,快點。”
鍾昱的別墅裝修的很簡單,並不像其他有錢人那樣為了顯示自己有錢而將房間裝扮的像土豪宮殿一樣,鍾昱偏愛古玩古畫,所以別墅裏的座椅都是用楠木做的,而擺放的花瓶也都是從各大古玩市場買來的。鍾昱急急忙忙抱著雲青進了別墅直奔二樓房間裏。不一會兒,王媽將鍾昱要的東西一一準備妥當送到房間裏,看見鍾昱正笨手笨腳的幫著雲青脫鞋子。
王媽是鍾昱的奶媽,看著鍾昱長大,因為少爺和老爺關係不好,少爺從十八歲就開始從家裏搬出來獨自居住了,這些年,王媽從沒講過鍾昱帶過哪個陌生的女人回家,且就少爺的條件來說,倒貼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可是少爺從不上心,而現在少爺卻帶了這個醉酒的女人回來,而且還在照顧她,王媽有些奇怪。
“少爺,我來照顧她,您去休息吧。”少爺白天上班晚上應酬已經夠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