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可能性大,如果失敗了呢”龍猷飛問道。
“即便不全部給你,隻要你足夠讓人信任,我相信部分還是會給你的,你還是可以賺回足夠的錢,又有錢,又有名,又能做慈善,又能造福老板姓,這個才是雙贏,你覺得呢”白汐勸道。
龍猷飛沉思著,望著白汐那張堅定而又真誠的小臉,“善良的人,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你這個點子,是我怎麼都不可能想到的,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但要記住,光憑善良沒有用,腦子更重要。”
“勢力的人,會被錢財打動,善良的人,或許會被利益誘惑,但,隻會被善良感動,因人而異,他們想要什麼,我們給什麼,才是更好的。”白汐說道。
“突然開竅了”龍猷飛打趣道。
白汐微微一笑,“或許吧,不要對我太有信心,我一般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有的時候,隻是刮刮風就算了,雨都不下。”
“你這麼實誠,還正不怕被我開除了啊”龍猷飛嫌棄地說道。
“我能展現的,已經是我能力所及,被你開除,也在意料之內。”
“好好休息,如果可以,明天就過來上班。”龍猷飛說著站了起來。
“我今天身體還是不舒服,就不遠送了,老板。”
龍猷飛勾起嘴角,“空了給祁峰回個電話過去,他都快急瘋了。”
白汐也學著他的模樣勾起嘴角,“你管太多。”
龍猷飛挑眉,沒有再說什麼,出門。
白汐沉下眼眸。
她認為男人隻要劈腿一次,就會劈腿第二次,隻要家暴一次,就會家暴第二次,即便平時表現的多好,多無辜,多純良,多忠誠,等時間長了,還是會原形畢露。
要想原諒祁峰,或許在機緣巧合下可以,畢竟,她想放過自己。
但是,給他機會再和他在一起,根本不可能。
她懶得打這個電話,免得給他希望,又各種陰謀手段,糾纏不休。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手機吵醒了,看是梨音蕁的,坐起來,接聽。
“你這是什麼意思說得好聽,不過如此。”梨音蕁諷刺道,帶著憤怒的口氣。
“什麼說的好聽”白汐一頭霧水。
“跟我裝傻充愣有意思嗎如果你弟弟有事,我不會原諒你。”梨音蕁陰冷地說道。
“我今天出院,過兩天就可以吃藥了,不會耽誤太長時間。”
“什麼”梨音蕁的聲音尖銳了幾分,“不是你找的候亮,說有人願意捐獻嗎都去做了匹配,現在跟我說,你願意”
“我暈了幾天,一直躺在醫院裏,怎麼跟你丈夫說”白汐說到這裏,愣了一下,她知道是誰說的了紀辰淩
心裏,有種特別怪異的感覺。
他現在做的是什麼
給她房子,給她錢,幫她找骨髓,想要做什麼
彌補
夠了
頓時煩躁起來。
“除了你,還有誰會說我知道你一直不想捐,不想捐早說,給了人希望,又讓人失望,是最不值的原諒的事情。”
“那你做的事情又值得被原諒了嗎你兒子住在醫院,你日日擔心,不惜逼迫你的女兒,我昏迷了幾天,躺在醫院,你有問過我為什麼嗎身體好一點了嗎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