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動你,是懶得搭理你,但別以為自己靠著關係住進了定國公府,就能把自己當主子看了。”旁邊一眾人相互附和,諂媚討好的醜態盡顯。
“鄉野村婦養大的野雞,永遠成不了金鳳凰。”
“克死了生母的孽種。”
看樣子,最開始話的跋扈少年,就是他們一眾饒領頭,想必是這群子弟裏最有錢有勢的那個。
哪怕孟茯笙不出手教訓,少年生來的富貴命,會因為他的驕縱跋扈而磨滅。
孟茯笙雖是個不愛管事的主,但若是遇上想做的事情,那可是地共主下令都阻止不聊事情。
眼見著那名少年命仆從牽來了大犬,要放狗咬人。
但那狗好似被什麼東西吸引了目光,朝少年身後望去,下一刻,像是收到指令一般“汪”了一聲,掙脫繩索的禁錮,轉頭咬向少年的腿。
領頭少年被嚇的大驚失色,大犬緊咬著少年的腿不鬆口,絲絲鮮血從犬牙上留下,刺目的鮮紅滴到地麵上。
“啊!狗東西,還不過來!”
不等仆從上前,大犬就鬆口跑開了。
現在哪還有人有閑情去管暗處的布衣少年,都蜂擁的抬著華貴少年去治療傷口了。
少年全程低著頭,額前的碎發遮擋了他的眉眼,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待旁那些人都走遠了,少年才抬起頭來,從他的角度,可以恰巧直視對麵的孟茯笙。
微風拂過他的耳畔,遮蓋住他眉眼的碎發被輕輕撩起,金色的眼瞳因為陽光的照耀,更加閃爍奪目。
少年抬頭後略微一愣,像是能看到對麵已經隱形的孟茯笙似的,但下一刻他就轉移了視線,毫不停留的離開了原地。
孟茯笙在看到他燦爛的金眸時愣住了,因為這雙眼睛她太過熟悉,哪怕隻是一瞬間的掠過,她也能清楚的肯定,這就是她的少年,是她的目光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