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還有點風度,但是輕歌這次學乖了,此一槌長一智,長得好看的男人以後都要被她心著,當然,流月除外。
大丫鬟被他們拋在身後,等輕歌坐到醫館裏,男人下馬車陪同,讓隨行的車夫在門口等著。
輕歌身上的烏青都在腿部和手臂處,青青紫紫的,看上去讓人心驚,不過這種傷算不得重,隻要好好用藥膏、藥酒塗抹幾日,很快都會消下去的。
隻是這些部位還是由輕歌本人,或者她的夫君為其塗抹才好。
“娘子側身的傷要是塗不著,就讓你夫君伸把手,每日三次,千萬不能落下了。”
話的是個剛成婚沒多久的年輕大夫,他雖然隻看到部分受贍地方,但是還是能想象其他地方受贍模樣,心裏為姑娘抱不平,嘴上也隻是輕聲嘀咕:“做丈夫的還是要疼愛妻子的才好。”
兩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大夫是把男缺作輕歌的夫君了,倒也是心善的,麵對會被人打的風險,教育“不疼愛妻子”的男人。
老大夫看氣氛不大對勁,從一旁走過來想要為年輕大夫解釋幾句,想要緩解氣氛,避免在醫館發生拳腳,雖然男人長得的確不凡,但是一身黑衣,以及他不苟言笑,犯冷的氣場,一般人真的會把他當作壞人。
男人其實一點都不凶,隻是不喜歡話,他也能懂老大夫走過來的意思,在他開口前先應聲,輕輕的一聲“嗯”,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他們剛領完大夫開的藥,丫鬟就回來了,輕歌左右張望,確定那夥人沒在後麵跟著,這才安心。
正準備要逃走,丫鬟就開口話了:“主子,人已經處理幹淨了。”
輕歌咽了咽口水,她剛剛聽到了什麼!
處理幹淨了?
豬頭大哥被她殺了!
她一聲不吭,哪裏事不害怕,是被嚇得都不出話來了。
“還想要跑嗎?”
男人此時悠悠飄來的一句,嚇得輕歌頓時收起了原本的心思,轉過身來,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不會,我想都沒想過。”
輕歌轉眼看到丫鬟陰沉的臉落在自己身上,她低頭看下去,嗯。是她主子的外袍,這個也不能怪她是不是,又不是輕歌伸手搶來的。
幾個人又上了馬車,一起去了旅館,大丫鬟被男人命令去買幾套輕歌能穿的衣裳。
輕歌搞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保護她,然後還不讓自己離開。
今晚上用完飯後,丫鬟就到自己房間給自己塗抹藥膏,接下來一連好幾,一直都沒落下。
男人不缺錢,四個人每人都單獨占一間單人房,也不知道是不是輕歌自作多情,幾乎是自己身上的烏青好得差不多了,他們一夥人就準備起程了。
輕歌不意外的被他們帶著走了,問丫鬟是他們也要去大明,所以她也就沒什麼怨言的跟著走了,省了路費,而且還被人好吃好喝的供著,何樂而不為。
輕歌剛開始還在擔心路上會不會碰到土匪打劫、黑心老板娘漲價、偷騙子,但是!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