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這個時候才突然發現了這裏還有自己的熟人:“溫姑娘!”說著就想要衝過去救下人來,卻被兩個拿著斧頭的男子周旋其中,竟然脫不開身!
他咬了咬牙,更加飛快地踢開了兩個人,想要往前奔去。
溫素心隻覺得自己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扯了上來,朝著街上走去,她突然心生警惕:這樣的力道,根本就不像是這個人表麵上看上去可以用得上來的!
可以使用這樣力道的人,定是習武之人!
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麼因為錢財敗光來鬧事的普通百姓,就是專門找個地方過來傷人的習武者!
皇位爭奪!
溫素心的腦海裏麵突然出現了這四個字!
不行,他們這樣的功力,自己到他們手上了還有救嗎?!
想到這裏,溫素心心一驚,仿佛能聽到自己心髒跳動般“撲通撲通”的聲音,心生一計,小退猛地往後狠狠一抬!正中那男子的命根子,隻聽見後麵一聲慘叫聲,自己領子上的力道似乎立馬輕了,溫素心趕緊趁機掙紮摔在了地上,朝著外頭就飛奔!
這個時候,自己跑出來,說不定還可以吸引一波他們的注意力,然後商行裏頭的百姓,還有紅豆和小琴就能脫身了!
她沒有回頭看剛剛被踢飛的紅豆和小琴,也不敢回頭看剛剛自己治療的病人,不顧一切地往前奔跑,衣服都已經被潑上了一層髒兮兮的灰塵,因為有扯出來當包紮的布子而導致現在破破爛爛的,濺著半夜還沒完全幹涸的春雨水灘子,頭發也是因為剛剛的掙紮而淩亂不堪。
但是她忘記了,她現在穿越的這個身體,不過隻是一個小孩子,哪裏來的力氣跑得過成年習武的男子?
就在一個小巷當中,她就已經被人提了上來了。
溫素心差點後悔得咬斷舌頭,好跑不跑非去小巷子幹什麼,不是擺明了跟別人說“我這裏沒有人噢,快來抓我”嗎?
“哼,不知量力的死丫頭!”
溫素心隻得用著仿佛殺人的眼神看著他,整個身體被提了起來,而她剛剛在奔跑的時候就已經消耗了體力,現在竟然沒有絲毫可以掙紮的力量了。
“哎喲,這眼神,還挺烈?”
為首的男人賤笑著,後麵有兩個男的看著溫素心,卻奸笑了起來:“此處無人——不如?”
“噢?”
“瘦黃是瘦黃了些,可這小手……”
溫素心感受到仿佛一條毒蛇般的觸感碰到了自己的手背,頓時掙紮著縮了回來,她感覺到惡心。
那猥瑣的男子淫笑了起來:“小是小了些,不過肉沫子——不也是肉?”
溫素心終於意識到了他們想要做什麼,內心的恐懼一下子布滿全身,沉進去了心海的最深處,一雙美目怵然瞪大,驚恐萬分,竟是硬生生地擠出了力氣來拚命掙紮!
“放開我!光天白日之下,你們也不怕王法的懲治!”
“哼!本大爺就是王法!”
眼前的人混著油臭,用他那惡心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臉,溫素心猛地對著他的手就是一咬!隻見那人吃痛了一聲,狠狠地罵了一句“槽!”一揮手就把溫素心的頭甩到一邊,卻因為正好他們把人壓在了小巷子的牆邊,這一撞讓溫素心頭昏腦漲,隻覺得後腦勺火辣辣的疼,眼前的事物都模糊了好幾分。
歹人見溫素心有機可趁,抖了抖褲子就壓了過去,那油膩膩的嘴唇親了溫素心的臉頰一口,溫素心隻覺得頭痛欲裂,昏昏漲漲,卻覺得剛剛臉上的一抹濕潤讓她惡心到難以複加,死命抵抗著來人進一步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