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不能鬆開手。”
葉印心被抓的很不自在,她也不喜歡跟家人以外的人有身體接觸,就算是沈寒深,現在對於她來說,也隻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那天是不是有個男人……”沈寒深卻依舊抓著她的手,直接開口說。
“沒錯!”葉印心一口打斷了他的話,那件事對於她來說,真的是一個糟糕到了極點的回憶,她真的不想再從別人的口中,再經曆一次了。
“!”確認了這個消息的沈寒深臉色鐵青,他用拳頭重重敲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發出脆響。
葉印心緊緊閉著嘴巴,就算現在真相大白了,心裏也沒有變得開心,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傻透了,就像一個被人隨意擺弄的小醜。
人永遠都隻聽自己想聽的,當他遇到不想聽的事,他就會選擇逃避。
沈寒深就是這樣的人,他想講一些不想幹的話題,可是張了張嘴巴,才發現他對現在的葉印心,真的知之甚少。
脫下了西裝的他,意外的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襯衫和長褲,更顯得挺拔帥氣。
沒有了西裝帶來的老成感,雖然身居高位,帶著一股迫人的氣勢,但忽略這個,再加上,本來整整齊齊梳著的頭發,現在也散亂了下來,反而更顯得隨意帥氣,隱隱讓人覺得還是個大學快要畢業的學生,這種感覺讓葉印心不由的回想起大學時候的他,眼眶有些濕了。
沈寒深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把頭發抓的更亂了,顯然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尷尬的氣氛。
天知道當他從跟著葉印心的黑衣保鏢那裏,了解到這件事的時候,簡直就是氣的發狂。就算親手打斷了那個人的胳膊,又掰斷了他的手指之後,仍然不解氣。
葉印心繃著一張臉,似乎對於沈寒深的任何表現都滿不在乎。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跟我說?!”
暴躁的快要發狂的沈寒深大聲的說著,葉印心低下頭,漠然的說:“我準備說的時候,你讓我不要說了。”
沈寒深啞口無言,他看著葉印心的神情,發現她一直緊緊皺著眉頭,再一看,他抓著她的手腕一不小心用力太大,已經發青了。
沈寒深像是被燙著一樣猛的送來了手。
葉印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眉頭鬆弛了下來,可是臉上依舊是淡淡的,沒有什麼表情。
她看也不看自己被抓的淤青的手,就像完全感覺不到疼一樣。
“我帶你去擦點藥。”沈寒深自覺愧疚,盡力把自己冷肅的聲音講的溫柔。
“不用!”葉印心直接拒絕的十分幹脆。她轉過臉去看遊寧,發現遊寧正和陸昀聊的熱火朝天。這個傻大姐,跟狐狸男說這麼多,回頭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沈寒深現在是理虧的一方,自覺拿葉印心沒有辦法,隻能招手讓旁邊的服務員來,給了小費讓服務員送了一個藥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