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順著大腿爬上來,束心暖感覺脊背發亮,她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趴在某個地方,而眼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我是在做夢?
她摸著黑坐起來,渾身冰冷使她不禁打了個哆嗦,她捏捏自己的臉想確認這是不是夢境,酸痛感告訴她這不是夢,她揉著腦袋回憶起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先是拿酸奶,然後值班室,煤氣泄漏,最後冰箱裏的人頭……
那顆人頭眼睛可以睜開,嘴巴也會動就像活的一樣,束心暖一想起那個就害怕,不過她現在更害怕的是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她不知道在她失去意識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肯定是有人把她帶到了這裏,至於動機那可能性就太多了,比如從那顆人頭,就讓束心暖聯想到了殘忍的連環殺手。
她時候在爺爺的書房裏曾看過很多關於變態殺手和連環殺手的故事,這其中有殺人、肢解、碎屍、剝皮,束心暖想到她們的下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忽然想到什麼,趕緊摸摸口袋,在她摸到東西之後,立馬興奮起來,沒想到手機居然還在,她把手機拿出來,打開屏幕之後又失望了,因為這兒根本沒信號。
不過還好,她的手機有手電筒功能,能看看周圍是什麼樣子了。她打開手電筒大致看了下四周,這裏是一個長方形的空間,兩邊的牆壁距離大概有10米,牆上每隔一段都有燈台,前後長度用手電筒照不到頭,可能有很遠的距離,束心暖想看清楚前後到底通到哪裏,她走到牆壁前用手輕輕的在燈台上一摸,指尖沾到幾滴油,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心裏有了底,這應該是燈油,隻要有火就能點燃,不過她身上沒有火,她得去附近找找。
手電筒隻能射出來一束白光,她看了看兩邊的地麵,發現兩邊地麵都差不多,就隨便選了個方向走。
她走著能感覺到腳底會時不時的被隔到,看來這裏有很久沒翻修了,會不會是地下防空洞之類的地方,束心暖往前走了一段距離,走著走著忽然感覺有哪裏不對,比劃一下才發現原來是兩邊的牆壁變窄了。
她先把手放在牆壁和地麵的低端交接處,她曾看過一些有年代的書裏過,有些地道的牆壁裏藏著機關,兩麵的牆會慢慢合攏,因為合攏的幅度過,剛開始走路的人一般不會發現,當發現兩麵牆變窄的時候基本已經跑不掉了。
確認完沒有靠攏之後,束心暖放心了,她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觀察牆壁,她發現越往前走兩邊的牆壁距離越短,同時每走一段,她都要觀察一下牆壁是不是在靠攏,很快她放心了,這牆壁是人為弄成這樣的,她覺得越走越窄,可能前麵就有個門能通到外麵。
大約十分鍾,她走到頭了,盡頭處確實有個門,她有些興奮,因為這個門很可能可以通到外麵。
束心暖站在門前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門,這個門是木板做的很老舊,而且有些地方已經鏽了,這明她正處於地下,上麵有水陰下來流到木板上才導致木板生鏽了。這扇門沒有鎖,不是沒有上鎖,而是沒有安裝鎖,束心暖輕輕一推,這門就吱呀一聲仰麵倒下去,帶起一陣灰塵嗆得束心暖連連咳嗽。
不過那門倒下之後,久違的光照在束心暖臉上……
(5)二胡操子
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病假一請,藥到病除,欒戈享受到了久違的放假待遇。
他家其實距離G高中不遠,坐個車15分鍾就到了,但是晚自習下課時間太晚了,出來他就沒有末班車坐了,所以才會和那些家離得遠的土包子混在一塊兒,不過欒戈更喜歡的是一個人的安逸。
好久不回家,一回家欒戈的爸媽就給了欒戈很多零花錢,他家以前是在上海的,爺爺是很有名的偵探,所以家業很大,不過到他這代家底已經沒有前幾年那麼殷實了,父親和母親花錢大手大腳的敗了不少錢,相比他倆欒戈的家庭消費隻是個頭。
這病假一請就是一個月,欒戈都不知道怎麼玩了,第一就睡到了下午一點。
欒戈虛掩著眼睛,眼神呆滯的望著花板,此時的他感覺到的隻有兩個字幸福!其實昨回來他並沒有玩遊戲,他之所以睡了這麼久是因為前晚上沒睡好。
前晚上9點,他已經睡著了,一聲爆炸嚇得他差點兒從床上摔下來,還在拍著胸脯驚魂未定的時候,發現離家幾公裏外的G高中冒起了熊熊火光,像是有種恐懼心裏一樣,欒戈整夜沒睡著,快亮了才合上眼,美美的睡了一覺,這眼一眯就眯到了第二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