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與願違,死神似乎還不想要他們兩的生命。
“欒戈,時間還沒到嗎?”束心暖很是奇怪,如果最後的結果是死亡,她倒寧願希望這時間能快點過去,因為等待死亡的過程實在是太煎熬了。
“不,時間已經到了。”欒戈盯著自己剪斷的那根線,傻傻的道。
“啊?”束心暖有些意外:“那……也就是。”
“對,我們活下來了!”欒戈笑笑站起來,望著計時器盒子裏完整的黑線和完整的紅線,以及那根被剪斷的的不能再的隻有1厘米長的粉紅色的線,心裏暗想。
女人的第六感,還真是強大啊。
沒過多久,姚煒照著欒戈的敘述的路線和葉檀到達了暗道裏,葉檀幫助束心暖處理了水銀汞柱,在被囚禁了一個星期之後,束心暖頭一次看見了陽光,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和姚煒一樣,雖然隻是看見晚霞,但束心暖的表情尤為享受,可能這便是自由的感覺吧。
黑衣人被姚煒帶回局裏,可就在路上,黑衣人趁機吞下了事先就準備好的毒藥,死在了警車上。
可喜可賀的是,束心暖終於被解救了出來,但是讓人擔憂的是,這並不是結束,真正的戰鬥,現在才開始。
雖然束心暖一再勸阻,但姚煒還是堅持把她送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大大的診室查了一,什麼也沒查出來。
看見束心暖真的沒事,姚煒這才放下心來,帶上她和其他幾個夥伴一起去公安局附近的羊肉館吃了一頓。
“心暖,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不舒?”第一個話的是葉檀,她似乎也很擔心束心暖,之前的過節,她似乎也沒有放身上。
束心暖笑笑,點點頭:“沒事,我身體沒什麼問題,今檢查過了。”
“那就好。”
欒戈也想噓寒兩句,誰知道姚煒忽然插話進來:“各位,既然現在人到齊了,那就該商量一下正事兒了。”
出來之後,束心暖也了解了一些情況,“斷罪師”以及“罪五樓”的過往,想了很久之後,她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姚煒,吃完飯之後能不能送我去一趟案發現場。”
“嗯?”這句話讓姚煒有些意外:“你是要……”
“讓我感受一下,能不能幫上忙,我也不知道。”束心暖輕聲道。
“好,好好,吃完飯我就送你去!”姚煒心裏很是激動,他覺得束心暖也許可以起到不的作用:“但是,我覺得最好我們先去辦公室我給你詳細講解一下。”
在以往“罪五樓”查案時,束大神探是作為首腦的存在,因為他善於運用犯罪心理畫像,他能給出凶手的特征、條件、工作以及年齡,而沙三爺的屍檢、欒涑閻的推理、葉酸奶的排爆和姚學琛的警力,都隻是起到輔助性的作用,因為技能太偏門,所以有太多太多的局限性,而束心暖很有可能略懂一些他爺爺的東西。
吃完飯之後,姚煒先是把他們帶回了辦公室,然後拉出白板,詳細的明了一下夫子廟案的情況。
被害人餘曉飛,男,0歲,南京本地人,家住南京市秦淮區,職業是美食評論家。
被害人屍體被置放在夫子廟城門地下正中間的位置,屍體頭南腳北,死因是顱骨鈍器傷引發的顱內出血,生前手腳有被捆綁過的痕跡,更讓人吃驚的是被害人死亡之後,腹部有被刀割開和縫合過的痕跡,而腹部內充滿了各種食物,一直到胸腔都有,而在沙月幾個時的奮鬥下,發現了被害人腹部混雜著一種不符合常理的東西,一把純銀的十字架。
束心暖認真的傾聽著姚煒向她敘的案情,聽完之後,她想了一會兒,拿起那張死亡通知單端詳了一會兒問:“那這個餘曉飛你們調查過了?他有沒有草菅人命?”
姚煒點了點頭:“我和你想的一樣派人去調查了,‘斷罪師’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
“查到了嗎?”束心暖問。
回答的是沙月,因為之前大家正在忙著在玄武湖打轉,隻有沙月有這個時間。
“餘曉飛在兩個禮拜之前趕著去參加某家店的美食評論家,路途上撞死了一家三口,有目擊者稱餘曉飛在發現其中一名被害人還有生命跡象的情況下倒車對被害人進行了二次碾壓。”沙月的很詳細。
束心暖點點頭:“那那件事最後怎麼樣了?”。
沙月搖了搖頭:“因為沒有監控錄像所以沒法給餘曉飛定罪,目擊者也被他收買了,餘曉飛上麵似乎有人在保護他。”
“原來如此……”束心暖低下頭,思考了一陣,隨後抬起頭:“在‘斷罪師’組織裏一定有一個首腦級人物,他一定是一名男性,他有一種優越感,有一種淩駕於法律之上的優越感,他每次作案的時候一定覺得警察肯定抓不到他,覺得他可以把警察耍的團團轉,而他一定會把現場做的非常有儀式感,從而表現出他作案時的完美,以及他比警察強大的多,我認為,他有可能是從事某種策劃工作,而且學曆至少在大學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