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苦笑著,流著淚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踉蹌地走出了病房。
自己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怕白雅言知道自己的病情後,會選擇離開自己,這也是他當初瞞著白雅言的原因,如今一切都來的好快啊。。
出了醫院,慕容逸就在街上閑晃起來,不知不覺慕容逸來到了一間酒吧門口他頓了頓,抬頭看向這個酒吧的招牌,緩緩走了進去。
酒是個好東西,可以暫時讓人忘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慕容逸走後,白雅言就有發起了高燒,病情一度惡化,曹詩情拚命地呼慕容逸的手機,可是回應她的一直是盲音。
欣夢酒吧
午夜0點20分,酒吧的客人陸續走光,一個waiter走過來拍拍昏睡在吧台上的慕容逸:“先生。先生。我們要打烊了。”
慕容逸抱著酒瓶微動了下身子又睡了過去還呢喃著:“老婆”
waiter歎了口氣走到裏間對正在結算賬單的老板娘說道:“老板,外麵有位先生喝醉了,怎麼叫都叫不醒,您看是找人把他扔到外麵還是。”
老板娘放下手裏的活兒,站了起來,瞥了眼那個waiter:“酒吧裏那麼多喝醉的人難道都讓我去收容麼?”
waiter明白了老板的意思叫上了幾個侍者將慕容逸抬出了酒吧放到了路邊。
“老板再見。”鎖好酒吧的門waiter們各自回了家,那個老板娘提著自己的包包也正打算離開被一個軟軟的東西絆了一跤:“該死,什麼東西。”
她眯著眼睛看著地上的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湊了過去發現是一個人:“哦。剛才喝醉的那個男人吧。”
她正打算離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瞬間撥動了心底裏最深的那根神經。
“老婆。不要。不要讓我離開。。”
那女人慢慢將慕容逸抬了起來透著路燈看清了那張讓她心痛的俊容:“逸。”
位於城市邊緣的一棟別墅。
打扮得婀娜妖嬈,畫著濃濃煙熏妝的女人手持一杯淡黃色威士忌目光複雜地盯著床上胡言亂語淚流滿目的慕容逸。
喝光了杯中的酒那隻塗滿鮮紅色指甲的右手輕輕拭去慕容逸臉上的淚痕自語著:“你居然還會哭。當初我離開的時候你也沒有這麼傷心過。白雅言。她拋棄了你?
女人自嘲似的一笑,坐靠在床邊魅惑的眼眸裏流淌著慕容逸紅紅的臉容,她淺淺一笑誘人的玉指將慕容逸的襯衫扣子一一解開。。
第二天
臨近中午時分,被一股濃重的香水味刺激到鼻腔的慕容逸才緩緩睜開眼睛捂著作痛的腦袋慢慢坐了起來,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的鑽在絲被下。
陌生的房間,充斥著濃厚的香水味道,慕容逸慌了,裹著被子尋找著自己的衣服。
在床頭櫃上發現了一套家居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暫時穿上了居然很合身,正當慕容逸摸著有些發蒙的腦袋發愣時,一個身著綢製吊帶睡衣的女人從一旁的一個房間裏媚笑著走了進來,透明的衣服下傲人的身軀隱隱若現,當慕容逸的視線移到那女人臉上的時候更是驚得微微開合著嘴巴:“伊。伊欣。”
伊欣笑著走到呆愣的慕容逸麵前打量著自己特意為他準備的家居服:“挺合身,看來我沒記錯你的尺寸。”
慕容逸疑惑地看著麵前這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吞吐道:“你。我。我們。昨晚。”
“嗬嗬。”伊欣笑了兩聲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杯牛奶遞給慕容逸:“先喝了它會舒服一些,你喝了很多酒啊。”
慕容逸接過杯子沒有喝放到桌櫃上呼了口氣:“謝謝。我的衣服呢?”
伊欣收起了笑容雙腿一搭坐到了床邊:“剛睡醒就要走?我現在在你眼裏到底成什麼了?”
慕容逸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對不起,昨天我喝醉了,不記得什麼了,謝謝你的照顧,請把衣服還給我。”
“衣服被我扔啦!”伊欣的瞳孔中射出了一絲寒光讓慕容逸不寒而栗。
“伊欣。我發覺你變了,變得我不認識。”慕容逸丟下這句話就往門邊走去,伊欣突然從後麵緊緊纏住了慕容逸:“逸。你生氣啦?和你交往了這麼久。你從來沒有碰過我。昨晚我隻是。無法控製自己。我隻想你知道。白雅言不要你了,還有我,我會給你幸福的。”
慕容逸掙脫了伊欣的糾纏,回頭盯著她:“我們已經是過去,我的現在和未來已經屬於白雅言,至於昨天的事對不起,你忘了吧。雅言從來沒有拋棄我。你記住,她是我老婆。永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