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聽後眯了眯眼睛,看向一邊的慕容逸和白雅言。
慕容逸笑了,白雅言也笑了,商言更是笑了。
笑得園長莫名奇妙。
"這個園長就不用管了,我們自然會處理。"商言拉了拉楊曉雲,看向還站在這裏的園長和老師,"今天的事情多謝你們了。"
園長歎了口氣,不覺地有些可憐楊曉雲這對母子了。
帶著隨行而來的老師離開了這裏。
"我也要帶著小小回家了。"楊曉雲抱起小小作勢也要離開。
"曉雲。拿我當朋友的話,醫藥費我會借你的。小小她傷的是頭,還是留院觀察的好。"
商言開了口。
"我接收你的幫助已經夠多了,我想小小沒事了,我帶她回家修養就好。"
"哎?"
還想去叫,無奈楊曉雲已經抱著孩子離開了。
商言攤了攤手,尷尬地朝慕容雨和白雅言笑了笑。
銀座咖啡廳
商言有些拘謹地看著坐在對麵的一臉"興師問罪"的慕容逸和白雅言。
幹咳著,商言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裏麵的黃褐色液體。
"商言,該和我們好好解釋解釋吧。"白雅言笑著開了口,故作嚴肅地看著對麵的男人。
慕容逸強忍住笑,自家這位老婆還真是。真是腹黑的主兒啊!
商言摸了摸鼻子,結結巴巴著開口,緩緩從自己和楊曉雲的初識講起。
嗯,和楊曉雲與他們講的都差不多。
看起來他們兩個人真的是清清白白啊。
慕容逸歎了口氣,白雅言也很同情地看向商言。
"商言啊,你這件事估計得向靜生她老老實實的好好解釋解釋,我們都可以幫你的,隻是你也知道靜生的那個脾氣,她也是一個很富有同情心的女人,肯定會支持你繼續幫助楊曉雲她們母女,但是她對你。嗬嗬。"
笑著,白雅言也不安份地摸了摸鼻子,心裏暗自說道:"估計到時候有你商言受的了。"
商言立刻堆起了苦瓜臉:"那就拜托你們了,雅言。說實話,我就是怕靜生那個火爆脾氣,才不敢和她說的。"
"商言,這就是你的問題了,你知道嘛,這誤會啊,可就是從這樣開始的,想當初啊,我和雅言就是因為溝通不好,還有我的固執己見,才會對她。"
真是憶往昔崢嶸歲月惆啊。
白雅言看向一邊的慕容逸,不禁歎了口氣,的確,無論是夫妻之間還是男女朋友之間,對彼此都是敏感的,一旦有一點有了誤會,那就會愈發的深了。
從銀座咖啡廳出來,和商言分了手,慕容逸和白雅言手拉著手,難得他們可以有一天空閑的時光,當然不會浪費掉這難得的大好時光了。
"老婆,我帶你去個地方。"
"啊?"白雅言微愣,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慕容逸拉著,跑了起來。
在這個被霓虹燈印染著的排排街道。
白雅言笑著,看著前方的慕容逸,感覺著對方那真真實實的手掌溫度。
隨便身體在運動,心裏卻是無比地輕鬆和平靜。
或許,自己與慕容逸的感情就是這樣,總是會給自己不一樣的感動,就像現在這般的安心。
兩個人停下了步子,白雅言笑著看著慕容逸拉著自己來到的地方。
河濱公園
夜色籠罩著那波光粼粼的海麵。
微亮的海風吹拂著麵頰,很舒服。
白雅言笑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由著慣性,手上的力度拉著像個孩子一樣傻笑的慕容逸與自己一同坐到了這鬆軟的沙灘上。
白雅言的頭一靠,靠在了慕容逸的肩頭:"你興高采烈著就帶我來這裏?"
慕容逸勾起了嘴角,搭在白雅言胳膊上的手來回摩挲。
"噓。到時候會有驚喜的,老婆,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哦。"
"哦?"白雅言隆起眉心,什麼日子?結婚紀念日?不對啊,自己和慕容逸結婚也才幾個月。
生日?誰的生日都不是啊。
疑惑的看向慕容逸,白雅言捏了捏對方的鼻子,笑道:"到底是什麼日子啊?"
慕容逸笑而不語,低頭看向白雅言如水的眸子。
此時,安靜的海麵上突然亮了起來。
嚇了白雅言一跳,作勢去看,忽然被慕容逸從前後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小逸,你這是做什麼啊?"茫然得笑著,白雅言下意識地側了側頭。
"老婆,十三年的今天,是我們分開的日子。十三年後,我們成了夫妻哎。命運真是巧妙,我慶幸上天,眷顧我們,讓我們相愛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