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咳了一咳,也就幾無意識的這麼一咳,白雅言沒有想到引發了一個水杯的血案。
隻見,幾乎是同時,絕對不誇張的,慕容逸和華峰同時站起來,去搶桌子上的那個杯子。
因為華峰的腿腳還沒好利索,就比慕容逸慢了一拍兒,但是呢,他還是抓住了水杯。
於是乎,拉鋸戰開始了。
白雅言看的一愣一愣的,左右看著慕容逸和華峰兩個人不相上下的"拔河"
可真是擔心那杯子會被摔到地上。
"我說你們。"白雅言有些無奈,原來這個華峰也和慕容逸一樣了,都成了孩子,這男人啊,無論多大還都是孩子的本性,沒轍。
白雅言說著,頓了頓,自己的手也握住了那個杯子:"給我就好,我自己來倒。"
"不行!"
幾乎是同一時間,慕容逸和華峰叫道。
白雅言倒是很差異得看向華峰,怎麼看起來這個華哥對自己還真有那麼一點意思呢?
"我告訴你華峰!最好把手鬆開,你看清楚了,這是我老婆!"
華峰一愣,看了眼詫異看著自己的白雅言,鬆開了手:"嗬嗬,雅言,你這個老公真可愛。"
說著,彎下腰坐了下來。
慕容逸嘴角抽了抽,如果可以的話,自己真想一個杯子飛過去,擊中那可惡家夥的腦袋!
樂吧,得瑟吧!看老子怎麼查死你!
"哎,我說華峰啊,你住院這麼久,怎麼沒看到你家裏人來看你?"慕容逸冷笑著說道,倒了杯水,輕輕放到了桌子上。
白雅言要伸手去拿,被慕容逸製止了:"熱,老婆,等會兒喝。"
白雅言看了慕容逸那深情的眸子一眼,心裏頓時一動,仔細想想昨天發生的爭吵,也不能全是慕容逸的錯,的確自己懷孕這件事包括華峰昨天那一舉動,的確很難讓人不去誤會。
但是呢,白雅言還有些氣,氣慕容逸居然作夜跑去伊欣家裏去的。
要問自己怎麼知道的?
那就是小一一啊,打電話告訴自己的。
經過自己的循循善誘著教導起來呢,那個小家夥就成了自己的眼線和耳朵了,將昨夜慕容逸和伊欣都坐臥什麼,說了什麼,都一一彙報給了自己。
讓自己高興的是這個男人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也欣慰的是自己妹妹,也就是伊欣,可以真正將自己和慕容逸當成了姐姐和姐夫。
可生氣的就是那個慕容逸!喝醉了酒跑去小姨子家,也是前女友家,能讓自己不介意嘛?
所以憋著一肚子氣,傲嬌了起來,也不聽慕容逸的話,就去拿桌子上的水。
慕容逸一見連忙去阻止,真的是燙的!
這一來二去,咣當一聲,水杯掉地了。
白雅言傻了眼,慕容逸因為護著老婆,燙了手,那手背上瞬間就紅了一大片。
疼得他倒吸涼氣。
"你傻啊!"白雅言也不傲嬌了,也不別扭了,立刻下了床,就去喊醫生過來。
慕容逸那個美啊,老婆還是心疼自己的。
想著朝華峰挑了挑眉,挑釁的意味深重。
華峰氣的隻咬牙。
"嗬嗬,你裝什麼裝?華峰?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我不妨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上次在工地上打傷你的那些工人,我已經幫你找到了一個,估計這會兒應該是在警查局裏對警查叔叔做著筆錄吧。"
"你。"
白雅言和醫生走了進來,緊張地看著慕容逸那燙傷的手。
後悔不已,自己這是怎麼了?和這個孩子一樣,耍脾氣,哎,自己比他大的啊,應該是要比他成熟的啊。
看來還是愛情這兩個字作祟啊,就愛折騰出事情來才肯罷休啊。
華峰站在幾個人身後,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他那猙獰的臉色慕容逸還是可以猜想得到的。
真是懶蛤蟆想吃自家老婆這塊天鵝肉!
華峰微微抽動著嘴角,可以看到那額頭上的青筋凸起,他嫉妒啊,自己為白雅言受傷,還沒有見她這麼緊張過自己,這個慕容逸,到底有什麼好的,讓白雅言這麼在乎,如此幼稚的男人,哼!
華峰扶著牆壁,緩緩離開了病房,回到自己的病房後,立刻撥通了那個包工頭的電話,他可是不相信慕容逸說的話,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打電話確認一下比較好。
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不能讓白雅言知道。
“喂,華總,您找我?”此時正位於西郊度假村愜意的享受著桑拿按摩的包工頭接聽了華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