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蒙元年輕時也曾征戰過沙場,見識過不少場麵。現在一看南宮幕的樣子,覺得南宮幕並非普通人。
因此,張蒙元小心翼翼地問道:“敢問閣下的尊姓大名是……”
南宮幕拱手道:“不敢當!在下複姓南宮,單名一個幕字。”
張蒙元驚道:“啊!原來是南宮將軍!失敬!失敬!”
說著,張蒙元趕緊給南宮幕拱手施禮。
南宮幕忙拱手給張蒙元回禮,說道:“在下不過是一介武夫罷了,不敢當‘將軍’之名!這位兄台才是真的將軍呢!”
張蒙元自謙道:“我乃禁衛軍一校尉,張蒙元,也不敢當‘將軍’一名!”
其實,張蒙元雖然是禁衛軍一校尉,但是,禁衛軍不比其他軍隊,這裏的人都比其他人的身份要高幾分。因此,張蒙元也算是一員將軍了。
南宮幕雖然不是李赦親封的將軍,但他在邊關早已開始著手處理軍務了,也曾帶兵驅除過入侵的蠻夷,在當地頗有聲望。
南宮幕年少時,別人都稱他為“風小將軍”,隻因他行事作風雷厲風行。到了西海之後,他成了名副其實的將軍,別人便叫他“風將軍”了。叫“雷將軍”?那也不好聽呀!
邊關的事情,張蒙元也有聽聞。
而南宮家是世代的武將世家,如今又是皇上的親戚,叫南宮幕一聲“將軍”也是客氣話。說不定哪日南宮家又崛起了,也不至於給自己落下一個把柄來。
至於南宮幕此時為何會出現在都城附近,這個就不是張蒙元該過問的了,他也不敢去過問。
南宮幕客氣地說道:“敢問張將軍,不知玄清道長何時得空呢?啊!若是張將軍不便透露的話,大可不必告知在下了。”
張蒙元說道:“這個……還真說不好了!不過,如今娘娘有……有些……不方便,就算娘娘要傍晚時候回宮,中午的時候也會客房裏休息的。那個時候,南宮將軍倒是可以去拜訪一下玄清道長。若是玄清道長得空見南宮將軍的話。”
張蒙元不便把白安柔有孕的消息透露出去,又不好用個詞語來代替,隻得說白安柔現在不方便了。再說玄清道長,並非是有人要見玄清道長他就會見了,得等他同意之後才會見客。
南宮幕拱手道:“多謝張將軍告知!在下便在道觀中等候,待到玄清道長得空了,在下再來請見。不耽誤張將軍的差事了,在下告辭!”
張蒙元也已拱手道:“再會!”
南宮幕便牽著南宮瑤兒走了。
那禁衛軍侍衛拿著那錠銀子,對張蒙元說道:“大人,這是方才那個……南宮將軍給的。”
張蒙元隻看了一眼,便說道:“既然是南宮將軍賞你的,你便收著吧!”
那禁衛軍侍衛將銀子往張蒙元的麵前遞,笑著說道:“小人豈敢拿這錠銀子呢?”
“拿著吧!過後得空了,孝敬一壺好酒給我就得了!”
那禁衛軍侍衛這才笑著收下了,說道:“得空,小人一定孝敬好酒給大人!”
張蒙元警告地看了那禁衛軍校尉一眼,說道:“以後,可別隨便跟陌生人搭話,也別隨便說什麼出去,知道了嗎?也不看看,這裏頭的人是誰!”
“是!小人知道!”
張蒙元這才慢悠悠地踱步離開了。
南宮瑤兒見南宮幕吃了癟,很是不悅地說道:“爹,那裏頭的人是誰呀?為什麼玄清道長不得空呢?還有,之前這道觀都不讓人上山來,說是道觀中有貴客。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排場,連道觀這種地方都能阻止別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