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作風!安靜依在心裏罵,看到男人色迷迷的眼神,為了能讓自己成功的把這本日記帶出去,看來自己隻能犧牲一些了。
“小貓兒,過來給我吹頭發。吹風機在梳妝台下麵的抽屜裏。”
蔣易寒坐在床頭上,頭發比較短,散亂的披在頭上,即使是這樣也絲毫沒有減損這個男人的魅力。臉上帶著寵溺的笑意,衝著拽著毛毯的小野貓招手。安靜依心裏罵,吹什麼吹啊,這大夏天的風一吹不久幹了麼,還要人伺候,你以為你真是大爺啊,毛病!
心裏這麼想,她當然不能這麼說出來,更何況,自己為了屁股底下的這個日記本,哪裏敢輕舉妄動。
不敢輕舉妄動又希望能夠不惹這個神經兮兮,變化莫測生氣的男人,安靜依隻能是搖了搖頭:“大叔,人家不要。”
安靜依這麼一叫,蔣易寒原本還在撥弄頭發的手一下子頓住了,心裏的好奇大過於驚喜,有些看不明白的看了眼她,昨晚他為了這個稱呼可是沒少作弄了她。也不知道是誰,那時候整的自己跟貞潔烈女似的,誓死不屈。
現在自己隻不過是讓這丫頭來給自己吹吹頭發而已,這丫頭這麼容易就叫自己‘大叔’了,他的感覺告訴他,很不正常。
被蔣易寒的眼光看的毛毛的,安靜依的小身子又往毛毯後麵縮了縮。
“大叔,人家今天還要去上班,你去給人家找件衣服好不好?”
她來過這裏,上次的話,說起來也是被這男人綁架的,但是自己光著身子怎麼可能在這男人的眼神中下床,還得跑來跑去的找衣服,就是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
蔣易寒又打量了她一會兒,似乎在思考這丫頭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兒,見她隻是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被自己疼愛過後比之先前又嫵媚了許多。為了不在折磨自己,去洗涼水澡神馬的,蔣易寒啞著嗓子,抑製著自己,‘嗯’了一聲,走到衣櫃那兒。打開衣櫃去給她拿衣服。
想想以前,都是這丫頭把衣服挑好了放在床頭上,有的時候還親自動手給自己穿上,現在倒好,成了自己給這丫頭當牛做馬的了。
可是如果這丫頭樂意,即使是當牛做馬自己也願意,誰也別想和自己爭。誰爭老子廢了誰。
蔣易寒背著安靜依哼哼了兩聲,把安靜依哼哼時的那股子小人得誌的樣兒學了個十足十,原來情緒這東西是會感染的,蔣易寒都覺得自己太謹小慎微的有些個可笑。
手指在衣櫃裏撥弄,安靜依的那聲‘大叔’讓他還是比較受用的。衣櫃裏麵雖然好多衣服都沒有穿過,甚至連商標都還帶著,隻不過蔣易寒還是不滿意的皺起了眉頭,嘴角又沉了下去。
不行,以後這裏就是小野貓的家,他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有一定條件的男人,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穿過季的衣服。小貓兒要擁有的得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自己給得起。
更何況,這些衣服的存在好像也在提醒著他,那段忽視小野貓的過去,心裏真不痛快!改天非得把這些衣服一件件燒了,隻有這樣自己才開心。自己要的是小野貓這個人,而不是這丫頭沒有穿過的幾件子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