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易寒將車子開得飛快,安靜依看著麵前越來越熟悉的景色,不由得想哭起來。就知道,這個男人是要把她帶回去吃幹摸淨的。
蔣易寒,你想的也太美了吧?姑奶奶我要是再讓你吃幹摸淨,我,我就寧死不屈!
車子很快到了上次來過的別墅,安靜依恐懼的將身子往後縮了縮。蔣易寒沒有直接下車,手搭在方向盤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安靜依,甚至有些得意。
“怎麼,怕了?”
安靜依心裏確實是怕怕的,隻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揚了揚頭:“怕你妹啊!”
“口氣倒是不小,而且講話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看來我應該好好的管教管教你!”蔣易寒看著安靜依又裝堅強的小樣子,那雙看上去能將人凍僵的眼裏反倒是有了些微的暖意。
“下車!”
這一次安靜依使勁的搖頭,做足了抓住扶手不放鬆,任爾東西南北風的架勢。
蔣易寒自然也沒有客氣,慢慢的去掰開安靜依的手,拉著人就往車外麵走。安靜依的力氣和一個大男人,尤其是一個經常鍛煉的大男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垂死掙紮的小雞。
所以依依小雞很可憐的被蔣易寒拎著進了別墅。想到上一次發生的事情,安靜依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別墅,等到一會兒這個男人變身狼人時,好直接找個不錯的地方尋短見,用死來捍衛自己誓死不屈的決心。
“坐下。”蔣易寒又對著安靜依命令道,見安靜依眼睛轉的飛快的打量著周圍,知道她在想什麼,一用力將她摁坐到了沙發上。
“好好坐著,不許亂動!”安靜依弱弱的點了點頭,蔣易寒滿意的看了看她,然後自己去了廚房。
安靜依有些看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是想要吃飽了之後在對自己做那種事麼?哼,他休想,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誰怕誰呀!
蔣易寒將廚房裏讓人早就準備好的還帶著點兒溫熱的菜一一端了出來,然後擺在餐桌上。每次端著菜出來,都會有意無意的看兩眼安靜依,見她乖乖的做在那裏,這才又重新進去。
安靜依知道別墅附近根本沒有能夠坐車的地方,要走差不多半個小時。就算自己真的出去了,如果遇不到好心人,不出十分鍾,甚至五分鍾,這個男人就能把自己抓回來。
所以她能做的隻有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老老實實的聽話。
等到男人終於進進出出的收拾好了,距離餐桌隔了一段距離的安靜依聞著飯香,聽見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用手偷偷的摸了摸抗議唱空城計的肚子,這才覺得自己真的餓了。
“過來吃飯!”蔣易寒擺好紅酒,對著安靜依招了招手。
安靜依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在搞什麼,見男人手中的紅酒,心想是不是把自己灌醉了在這樣那樣任意施為。所以很是戒備的在男人接近一百瓦的視線中走了過去。
“餓了沒?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就是想你陪我好好吃吃飯。”
看著安靜依戒備的樣子,蔣易寒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現在在她眼裏,估計就是毒蛇猛獸的代名詞。上一次拿沒有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來威脅她,結果她還是和齊康訂婚了,而且婚禮就在三天之後。
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恨不得把她抓來,在床上弄上三天三夜,讓你和別的男人結婚。
上一次綁架安靜依,並且不顧她的意願強要了她。蔣易寒一點都不後悔,隻是像在沙漠上餓了好久的旅人一樣,怎麼都覺得要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