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們回家吧?”
“小貓兒,不要怕。我隻是想要和你有一個單獨的空間,這不是說我不愛歡歡和心心,但是我想單獨的和你呆在一起,連歡歡和心心都不在,就我們兩個人!”
蔣易寒拉著安靜依坐到酒店的沙發上,安靜依聽了大叔的這一番話,想想在家裏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晚上的時候自己帶著心心,歡歡還好點,是跟著奶奶。但是有的時候,也要求和自己睡在一起。
反正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除去路上,好像很少很少。
“大叔,我什麼都聽你的。”安靜依歪倒在蔣易寒的懷裏,蔣易寒低下頭去,輕輕的親吻自己身邊的這個小女人。
“小貓兒,我想要你,好想好想。”蔣易寒抬起安靜依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安靜依在昏黃曖昧的光線裏看到的是自己的身影,為等蔣易寒有所動作,已經撲了上去。
在男女之事上,安靜依雖然不是未經情事的少女,可是說實話,即使生了兩個孩子,她的實戰經驗真的少的可以。
當然,她寫的那些書裏的片段,其實都是在把大叔對她做的事情翻過來複過去的講呀講而已。
安靜依記不得大叔一共就纏著她幾次,總之就是醒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渾身腰酸背痛,動一下都覺得難受,不過好在她的店麵三天釣魚兩天曬網也習慣了,而且馬上就要盤出去了,去不去上班都沒有什麼關係。
睜開眼睛,身邊躺著的是自己心愛的大叔,不是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安靜依抽了抽鼻子,看著大叔英俊的樣子。似乎感覺到安靜依的注視,蔣易寒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同樣看著安靜依,然後伸出手,將安靜依拉近了自己的懷裏。
“老婆,真高興醒來就能夠看到你!”
“老公!”安靜依又往蔣易寒的懷裏蹭了蹭,蔣易寒揉了揉安靜依的頭發,滿眼都寫滿了幸福的樣子。
“老婆,我們下個月十二號結婚好不好?”蔣易寒咬著安靜依的耳垂,輕聲的喃喃。安靜依在蔣易寒的懷裏蹭著,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要那麼急。
“大叔,為什麼要在那一天呀?”那一天是什麼黃道吉日麼?安靜依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不解的看著大叔。
“有人說,那天是一個好日子。百年難遇喔。”蔣易寒吻了吻安靜依的額頭,並沒有直接給安靜依講明是什麼好日子。
安靜依覺得自己回去之後應該看看黃曆,但是既然大叔說是那天結婚,那就定在那天好了,隻不過十二月十二,哎呀,穿婚紗會不會很冷呀?
“大叔,我們不然不擺酒席了吧?大家一起吃頓飯就好啦!”安靜依想到那天要穿婚紗就覺得是受罪,所以提議道,隻不過剛說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安靜依可憐兮兮的看著大叔。
“怎麼可以不擺酒席?不僅要擺,還要把全城的人都請來,我要告訴所有人,你安靜依,是我的人了!我要八抬大轎把你娶回家!”
安靜依想想著自己做八抬大轎的滋味,好像不是那麼美好,但是如果是嫁給大叔,聽上去也是個不錯的注意。
屁股上還痛著,安靜依已經很歡喜的又膩在了蔣易寒的懷裏。
安靜依回家查了好久的黃曆也沒有查到十二月十二日是什麼好日子,問大叔,大叔總是神神秘秘的樣子。但是好像大家都挺喜歡這一天的。日子一天天的臨近,蔣易寒將公司裏所有的事務都放下了,專心籌劃著婚禮的事宜。
安靜依作為閑人,自然是當起了蔣易寒的小跟班,整天跟著蔣易寒這裏那裏去。偶爾兩個人在到酒店促進一下國民生產總值。
沈建明時不時的過來監工,偶爾大賀也會扶著齊雅過來看看媽,每次齊雅來的時候,安靜依都會避開和齊雅單獨相處的機會,就怕齊雅和自己單獨相處時,自己會不知道怎麼麵對。
但是怕什麼還就來什麼,某一天,齊雅就把安靜依堵在了安心的房間裏。安心小鬼正在睡覺,齊雅進來的時候安靜依一點都沒有意識到。一轉身,才發現齊雅站在自己的身後,而且看上去應該是呆了有一會兒了。
“我大哥讓我帶一句話給你,他說他恨你!”齊雅開門見山,安靜依聽到這句話,頭低了下去,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可是心裏就是難受。她和大叔的愛情傷害了齊大哥,不管齊大哥是不是別人口中說的陰險毒辣的人,至少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齊大哥對自己都是好的。
“他還說,你好好結婚吧,他祝福你,但是也會忘了你。”說完,齊雅就走了,安靜依坐在那裏,床上睡著自己的女兒安心,眉眼像極了自己,偶爾做出的表情,卻也會帶著點大叔的樣子。
世間的事情,很多時候都難以兩全,安靜依難得的歎了口氣。忘了也好,至少忘了,就不會在痛苦了。
齊大哥,我希望你也能幸福!
所有的流程都和三年前的那成婚禮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新郎新娘的眼裏都是彼此的影子。教父問出同樣的問題,新郎新娘大聲而又堅定的回答,我願意!
那一刻,他們知道,在以後的漫漫人生裏,自己都將不再是一個人。安靜依看著男人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那一刻才感覺到,原來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會是這樣幸福的一件事兒。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