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外麵的太陽已經換上了月亮,這樣不正常的作息,讓我大腦很是混亂,坐在床上發著呆,要不是月夕進來,我都可能在這裏坐到天亮。
“主子,您醒了。”月夕吩咐著下人端水讓我洗漱。
我揉著太陽穴緩解疲勞,這具身子是真的不自在,腰酸背痛,還是原來的好,我來這裏幾天,天天基本都是在床上度過。
幾天說什麼也要下地走走,所以我不顧著月夕的勸解,愣是把那繡工絕佳的紫色繡花鞋當成現代拖鞋般的,踏著走。讓他們一眾人再次傻眼,畢竟這樣的行走,實在不是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有的。
我本是覺得,雖然不是多舒服,可是看到他們的眼神,隻能怯怯的坐到床上重新把鞋穿好,哎,看來等身子骨完全適應了,我可是有的忙了,這裏的太多不合適,我必須要做一丁點的改變才是。
走了幾步覺的身子還算可以接受,打量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夕陽,這丫頭又不知道去了哪裏,當然不知道去了哪裏的還有離墨。“月夕,陽兒去了哪裏。”
月夕把我扶著坐在椅子上,倒好茶水才開口:“爺帶著公主去了小廚房,說是要給主子做糕點。”雖著皇上給妃子下廚房不合禮數,但是真的有這樣的一個男子為你付出,那可是大家都願意有的。
做糕點,他會做糕點嗎?要知道他可是這裏的王。可是說到底心理其實還是舒服的,畢竟這樣的一個男人不是在未別人付出,而是為了我,為了我寶貝。那我可真的是要去看一看。
月夕扶著我前往小廚房,尋找化身廚師的父女倆,還未走近便聽到了裏麵的歡聲笑語,其實想想這樣也是不錯的,一家三口開心度日,畢竟我在那裏所經曆的事情,這裏的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站在門口看著門檻上的白色粉末,那些我都不是很陌生,那是麵粉,在抬頭,眼前的人那裏還可以認出,一大一小,白色的粉末遮住原本的衣服顏色,也遮住了那一大一小俊朗清秀的麵孔。
夕陽看到我時,離墨正拿著麵粉虐待她的小花臉,她大叫著像我跑來,因為沒有控製力度,我直接被她按到地上,摔了個大馬趴。離墨看了快步走來,先是扶起夕陽,把手中麵粉毫不留情的按在那小鼻子上,然後就是拉著我的胳膊扶我起身。他的力度居然也沒掌握好,然後我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了他的臉,而他居然還好笑的回了一個吻,待我從他褐色瞳孔看到我如今的樣子時,手裏已經多了夕陽分享過來的麵粉。
好你個離墨,占我便宜不說,還把我搞得像是一個大花貓,本小姐不報仇,那就不是寶貝。三個人像是忘記了一切,把小廚房的麵粉玩的一粒不剩,至於糕點哪裏還想得到。
離墨本是要讓月夕待夕陽去洗澡,然後他拉著我的手,一副要洗鴛鴦浴的打算。所以我覺得我身為夕陽最疼愛的娘親,有必要把她洗的幹幹淨淨,所以我毅然決然的鬆開了離墨的手,拉著夕陽走進一旁的浴室,至於我後麵的男人,天知道在那樣的情況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所以在我的心還未確定的時候,大家還是小打小鬧的比較好。
好在離墨並沒有強求,其實也是,我這具身子本來就是人家愛人的,看也看過了,親也親過了,也沒啥好拒絕的,但是隻要他這具身子被我占用一天,那麼我就有相應的選擇權,好在他是真的愛陳安安,也可以說是好在他真的如同蘇小小所說的值得愛一般,讓我可以做到任性妄為。
可是可是我想問的是,為啥說好的三個人睡覺缺少了一個小燈泡,這樣子我們兩個孤男寡女穿著清涼的男女在一起,那還不得出事。
我覺得我的身子僵硬透了,接吻是我可以在短時間接受的親密,可是要真的全壘打那還真的是有點小怕怕,畢竟對於我這個剛剛嚐到戀愛滋味的女人來說還真的是有些不太適應。導致的結果就是在離墨的懷裏不是很安分的亂動。
離墨伸手一拉,我把躺在了他的身上,和他四目相對。這個姿勢其實太過曖昧,我可以感受他身上的全部溫度,而且說實話我覺得這裏真的沒有床舒服,其實我挺想睡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