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一整晚都處於興奮的狀態,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回味著,餘笙覺得這是她這一輩子幹的最刺激的事情莫過於此。
整個人渾身的細胞過於興奮,在床上翻來滾去,直到半夜兩點才好不容易睡著。
第二餘笙被鬧鈴吵醒,枕頭邊濕了一片,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拿著衣服穿上,走出房間餘笙打算到外麵廁所去洗漱。
閉著眼睛,憑著感覺慢悠悠的走出去,砰的一聲,隻感覺撞到一個堅硬的胸膛,餘笙鼻子被撞的生疼,臉瞬間揪在一起。
“閉著眼睛走路?是誰教你的?”
耳邊傳來男韌沉嘶啞的聲線,可能是剛起床,聲音性感又慵懶。
餘笙睜開眼睛,一張俊臉在晨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餘笙捂著鼻子,瞌睡徹底醒了,然後眼睛就傻傻的盯著他,瞬間臉通紅,大大的眼睛心虛的四處亂轉,略微慌亂的眼神就是不敢落在他的臉上。
楚然拿過一旁吧台上麵放著的水抿了一口,如黑曜石般璀璨的黑眸掃了一眼麵前臉通紅的女孩,眸光深沉晦暗,然後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按了發疼的眉心,才:“快去換衣服吃飯,一會該遲到了。”
餘笙點零頭,現在她感覺麵對叔叔都是臉紅心跳的,趕緊回房間換好校服,餘笙規規矩矩的吃著早餐,就聽見一旁不時傳來打噴噴嚏的聲音。
餘笙把嘴裏的麵包吞了進去,看了一旁坐在沙發上臉色發白的男人。
一雙冰涼涼的手落在額頭上,感覺舒服了不少,抬頭,便看見姑娘擔心的臉,“有點燙,叔叔我馬上去給你找藥。”
楚然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然後耳邊傳來姑娘的自言自語:“昨明明給叔叔蓋了被子的呀?”
楚然眉頭擰得更緊,太陽穴突突的跳著,昨晚,姑娘倒是去房間睡的香,而他等她離開,知道他衝了兩次冷水澡才撫平躁動的心。
這樣的氣,再加上喝了酒不生病都有怪。
餘笙找了半,才在自己一個許久未用的包包裏找到了幾盒感冒藥,看了明書,研究了半,餘笙才配好藥端著水遞到了楚然的嘴邊。
楚然看著她手心裏亂七八糟的一大堆藥,皺著眉頭,還是就著她的手吃了進去。
餘笙隻感覺手心癢癢的,心中如同鹿亂撞般。
“水……”楚然難受的皺著眉,沒心情去理會姑娘的情緒。
看著她難受的俊臉,把水遞到他的唇邊,楚然皺著眉頭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餘笙隻感覺平日裏一向強大的男人生病原來都是這麼脆弱的,微皺的眉透著一股子病態美。
餘笙不自覺的又犯花癡,手機鬧鈴響起,看了看時間,她再不出門的話就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