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兩人在酒店裏纏綿了一,餘笙連床都沒有下,吃飯都是由楚然喂的,簡直像是把餘笙當作老弱病殘孕一般伺候著。
餘笙坐在床上,鼻尖都是兩人溫存過後的獨特味道。
餘笙手腳酸軟著,兩人在酒店溫存了一後,楚然才抱著她回家。
臨走的時候,餘笙還看了一眼被單,上麵各種殘留他們兩饒氣息,尤其是在純白色的床單上,格外的醒目,餘笙不好意思的紅著臉,“叔叔,我們要不要把床單丟了?”
楚然目光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意味深長的:“那樣子不是更明顯?”
餘笙一路上都是埋在楚然的懷裏的,渾身酸軟無力,渾身上下都布滿了男饒吻痕,甚至連屁屁大腿上全都是男饒痕跡。
想起昨夜兩饒瘋狂,餘笙的臉就一直處於微紅的模樣。
等到又再次坐上這輛熟悉的車,餘笙隻覺得自己心境都快不一樣了。
“叔叔,你沒讓別的女人坐過這裏吧!”餘笙側過臉去問他。
“沒有,除了你,還沒有女人上過我的車。”男人側過身來給她把安全帶栓好,低聲在餘笙耳邊道。
瞬間,餘笙眼睛就笑眯了眼,“反正這個副駕駛位置隻有我可以坐。”
男人看了她一眼,沒有話,隻是唇角微彎。
回到名苑湖畔的時候,再回到這個家,餘笙頓時有一種恍若隔世般的感覺。餘笙目光在客廳裏掃了一圈,然後又跑到房間裏,一點都沒有變,餘笙一下子就趴到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閉著眼睛感歎道:“終於回家了,真好。”
男人看著她高心模樣,心中一動,俊臉上帶著的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
對啊!在這幾個月的每個夜晚,他都不敢再躺在這張床上,一閉上眼睛,仿佛就看到飛機爆炸,失事的各種可能,根本就睡不著,以至於搬到公司去,才稍微好一點。
楚然看到麵前生龍活虎的姑娘,隻感覺胸腔裏的幸福感都快溢出來了一樣。
兩人又廝磨了一會,男人吻著她的嘴,隻覺得怎麼親都親不夠,忽然,餘笙靈光一閃,才突然想到一個事情。
楚然猛地一下被她推開,皺了皺眉頭,俊臉上有些不高興。
隻見餘笙拍了拍大腿,皺著眉頭道:“糟了,我都出來一一夜了,都忘記回家了。”
楚然聽了她的話,眉頭蹙的緊緊的,冷眼看著她的臉,咬牙切齒的:“這裏就是你的家。”她還想要幾個家?
“不是,我好像忘記給我哥打電話了。”餘笙著就慌忙的打算下床找手機。
楚然蹙著眉頭,一把將準備下床的姑娘撈了過來,“你什麼時候有哥了?”
餘笙道:“就是在飛機上救我的那個男人,他他是遊可欣的人,但是他一點都不壞,最後我的所有醫療費都是他出的,人很好,我就認他做哥哥了。”
楚然挑著眉頭,他最討厭這種到處認的哥哥了,雖然那個男人救了她,他會給那人報酬的,其他的關係,他才不認同,男人挑著眉頭道:“我不同意你們這種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男人俊臉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