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子,我們兩個先把胡執搬下去車裏,再來搬欽少,等代駕來了,我送胡執,你送欽少。”
苟戰晨好。
兩人去攙抬胡執。
見兩人特別吃力,且搞了半才將胡執弄到門口,宮千暮道:“你們兩個搬他就行,欽少我來吧。”
然後,就在兩人,不,應該三人,包括欽博言,就在三人震驚的目光中,直接躬身將一米八三的欽博言背了起來,且,輕鬆出門、腳步輕快。
......
回家的路上,欽博言在車上睡了過去,到了麗景花苑地下停車場都沒醒。
代駕師傅幫宮千暮一起將人弄到家裏,被宮千暮拒絕了。
她自己可以。
區樓道電梯到處是攝像頭,宮千暮拿了欽博言放在車上的一頂鴨舌帽戴他頭上,帽簷壓低,幾乎遮了整張臉,她才將他背起。
一路背回家,直接背進他的房,將他放到床上。
開了房間的燈,再幫他脫了鞋襪,然後去解他西裝的扣子,準備將他的西裝外套脫了,再幫他蓋上被子睡。
誰知西裝脫到一半,她驟然手腕一重,是被欽博言猛地抓住,然後一拉。
她猝不及防,就被拉平他的身上。
兩饒鼻梁都差點撞到。
四目相對。
宮千暮一下子忘了動。
兩饒眸子絞在一起,他的迷離,她的慌亂。
“就是這雙眼睛,”欽博言突然出聲,聲音沙啞得厲害,氤氳酒香連帶著他的呼吸,盡數鑽入她的鼻尖。
她心口一顫,正欲起身,卻是被他的另一手臂扣在了背上麵,“這雙眼睛,我好像等了......很久很久。”
宮千暮怔了怔。
“欽少喝醉了。”欲再度起身,卻是又被欽博言伸手扣住後頸一按,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吻上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