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宸在別墅門口,眼見車紅色法拉利從眼前駛離。
於是連忙取了自己的車追了上去。
他一隻手扶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裏緊緊攥著傷藥,心中湧現了無數的疑問。
迫切的想要立刻找到燃燃問個清楚。
林燃早就透過後視鏡看到厲司宸的車了,漂亮的眉心微微皺著。
這男人是不是作死自己才罷休?
要是再這麼折騰下去,她花的那些心思就全都白費了。
想到這裏,林燃將腳下的油門又踩下去了幾分。
但是她的駕駛技術,在厲司宸麵前就顯得太菜了。
在即將到達一個紅綠燈路口的時候,厲司宸的車子超過她的車身,之後擱著一個刹車的距離停住。
他算的很準,讓她沒有任何危險的情況下將車停下來。
林燃扶著方向盤,眼見著厲司宸推開車門下車,衝著她的車子走過來。
身上還穿著昨晚的那套深藍色的居家服。
在深秋滿是霜寒的早上,他穿的未免有些單薄了。
車窗被叩響,林燃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落下車窗,偏過臉看他,“厲少有事?”
“燃燃都知道。”厲司宸將手裏的傷藥舉到了林燃的麵前。
“我有不知道?”林燃不再看厲司宸,向後靠進椅背,一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如果厲少沒失憶的話,應該還記得我了什麼。”
厲司宸當然記得。
她的每一個字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腦海裏。
她要是真的欠了他的,那才是比死都難受。
厲司宸攥著傷藥的手慢慢的垂落下去。
“看樣子厲少是記起來了。”林燃著升起車窗就要走,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一隻修長的手,她連忙按停繼續升起的車窗。
“你瘋啦!”林燃死死的盯著正按在她車窗玻璃上沿的那隻手,氣惱的嚷道。
剛才隻要她稍不留神,厲司宸的那隻手的手指就別想要了。
“燃燃,和我回去。”
“回去?”林燃冷笑一聲,“我和你沒有能夠回去的地方。”
“可你的在乎全都寫在臉上了。”厲司宸放慢了語調,好像在陳述一個事實,“昨晚你會留在莊園,也是因為擔心我的傷勢。”
“厲司宸,你這腦補的本事到底是誰教的?”
一陣寒風吹過,吹起了厲司宸有些單薄的衣角,他以拳掩唇咳嗽了幾聲,臉色也越來越差。
林燃的眉心皺的更狠了,她都已經狠話盡,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時候練就的這一身刀槍不入的本事。
再這麼折騰下去,她昨晚那番功夫就白費了。
她的血,可是很寶貴的,哪能經得起這個敗家男人這麼浪費?
扶著方向盤的那隻手慢慢的收緊,林燃有些無奈,“你先把手拿走,我跟你回去。”
厲司宸絲毫沒有照做的意思,反倒和她講起了條件,“你先把車門打開。”
我特麼的!
誰看見她那把四十米長的大刀了?
這狗男人以為自己是在進行商業談判,他們是在討論讓利幾個百分點才能達成合作的問題麼?
林燃剛打開車門,厲司宸彎身一把將她抱進懷裏。。
“燃燃是自己跟我回去,還是讓我抱著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