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釩捂著受傷的一條胳膊,抬頭就看到了蕭祁墨的冷笑表情。
他不可思議著:“墨爺,你怎麼了?”
心裏有點受傷。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麼覺得墨爺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蕭祁墨淡定的收起表情。
陸眠沒注意到他,隻是盯著墨釩胳膊上的傷痕,搖了搖頭,“打輸了?”
“不是……”墨釩還挺要麵兒的,當著陸眠的麵趕緊解釋清楚:“我跟杜小甫打平了,他也有條胳膊受傷了,帶著那群傭兵灰溜溜的走了。”
但是杜小甫說,明天還來。
墨釩深感苦惱。
打又打不走,談又談不攏,總不可能真讓他們把赤霞宗搜查一遍吧?
“你們宗主和夫人不管嗎?”陸眠漫不經心的問著。
“夫人現在懷孕七個月了,宗主格外重視,每時每刻的陪著……”哪裏還有時間處理這些事情。
墨釩說到這裏,悄悄的看了陸眠一眼。
要是他有陸小姐一半的本事就好了,直接把杜小甫打得跪下叫爸爸。
又或者,下次拜托陸小姐出手?
墨釩心裏打著小久久,抬頭又看到了蕭祁墨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冷意與嘲諷。
“墨爺?”
“這次下山,有沒有遇到格外好奇這件事的人?”
二隊接下了任務,勢必要來赤霞宗走這一趟的,順騰摸瓜,他自然可以辨別出對方的身份。
墨釩搖了搖頭,隨即指了指對麵兩人。
“就你們兩個問我這件事。”
蕭祁墨:……
陸眠:……
“我這是關心你。”
“我這是關心你。”
不約而同的聲音幾乎同步響起,墨釩看看自家墨爺,又看看陸眠,那顆脆弱的玻璃心,被感動的都快化了。
胳膊的傷不疼了,整個人都精神了。
“墨爺、陸小姐,你們對我太好了。”
蕭祁墨:……
陸眠:……
陸眠心裏清楚事情不能這麼僵持下去,又不能眼睜睜看著墨釩這個玻璃心憨憨受傷,從草坪上慢悠悠起身,“換個地方,我再教你兩招。”
墨釩眼珠子一亮。
可蕭祁墨卻盯上了陸眠受傷的右手,來不及問她怎麼弄得,關心的話率先出口。
“不行,你不能再動手了。”
陸眠腳尖痞裏痞氣的戳了下草坪,“好,我就在旁邊指導。”
於是,應用物理班今天下午的軍訓,就到此結束了。
眾人:訓了個寂寞。
很快,應物班早早休息的事情,就一傳三,三傳整個年級。
所有人都羨慕極了他們。
而慧班的陸雨恬,在得知這個消息後,聽著來自周圍同學們的豔羨議論,有意要在他們麵前表現一把。
她在休息期間,單獨來到了教官身邊。
“教官,您看大家訓練一天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了?”她以為小楊和爺爺在托關係的時候,肯定會報上她的名字。
她站出來提點意見和想法,對方肯定一口答應。
但讓她意外的是,教官不鹹不淡的轉過身看了她一眼,用極其冷淡的態度回絕道:“我是教官,還是你是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