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晃晃悠悠地開了兩個時,才回道家裏。
宋時年都要累癱了。
一回家都把自己摔進了沙發上,滿臉疲憊,眼神發直地虛看著花板。
跟在她身後進門的閻鬱把她扔下的包包掛好,踢飛的鞋子擺正,才慢悠悠地走到沙發前。
他看著沙發上累的猶如靈魂出竅一般的人兒,很是不解:“這麼累嗎?”
宋時年苟延殘喘地吐出一聲:“累懵了。”
閻鬱點零頭,沉默了片刻,又問:“你做了什麼這麼累?”
宋時年被問住了。
她張了張嘴,剛想自己今站了一拍了一整被NG的戲,可是又想到這麼出來更沒麵子了,她猶豫住了。
沙發前的男人朝前走了兩步,彎腰把時年的腦袋托起來,自己坐進了沙發上,才把她的腦袋放在他的腿上,才悠悠地道:
“回家的這兩個時,你一直坐在副駕駛上休息了,是我全神貫注的再開車。怎麼現在看起來,你這個坐車的怎麼反倒比我這個開車的還累?”
宋時年困惑的眨了眨眼,看著頭頂的男人居然啞口無言了。
閻鬱見她一句話不出來,突然輕笑了聲,語氣愉悅地戲謔道:“前晚也是,你坐車享受的,反倒總是比我這個開車出力的,要累的多。”
宋時年迷茫的眨了眨眼,反應半。
等終於反應過來後,臉立刻轟的一下又紅了。
她惡狠狠地瞪了眼鬱一眼,然後迅速地閉上雙眼,抿緊嘴巴,來個眼不見為淨。
心裏卻是對大佬的一頓討伐。
聽聽這狗男人,的是人話嗎?
她……怎麼就坐車享受了?的好像他真的隻是開車出力、一點也不享受似的?
呸呸呸,她才沒有享受呢!!!
大佬太流氓了。
宋時年緊緊閉著眼,心裏卻把這男人罵上了。
就在她腹謗不已時,自己的腦門突然被一隻大手彈憐。
不理不理。
接著腦門又被券了一下,力道比之前的重多了。
宋時年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腦門,睜開眼憤憤地瞪著頭頂的男人,惡狠狠地問道:“幹嘛?!”
“快去洗漱下,一會兒就吃飯了。”
宋時年冷酷地拒絕了:“我不想洗。”
閻鬱低頭看她看了半,才皺眉地移開視線,一邊繼續勸:“看你頂著這麼濃的妝,你沒覺得自己臉皮都厚了幾層嗎?”
宋時年傻了傻:“……”她懷疑大佬是在罵她,而且她有證據。
她憤怒地回懟:“你才厚臉皮呢?”
閻鬱輕鬆地接話:“那也是為了跟你保持一致。”
宋時年:“……”
她不過這個狗男人,隻能坐了起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才不情願地洗漱去了。
因為妝容很厚重,宋時年用了兩遍洗麵奶還覺得沒洗幹淨。
又找了趁手的工具洗了一遍。
洗完出來臉通紅的。
閻鬱見了嚇了一跳:“你臉怎麼了?過敏了?”
宋時年摸著火辣辣的臉,嘶呼著搖頭解釋:“沒有,就是化妝師給我畫的妝不容易洗掉,我就拿搓澡巾搓了搓。”
誰知道搓的時候沒覺得自己勁大,搓完整張臉都疼的都發顫。
極度懊惱。
而一邊的閻鬱也被噎的一句話不出來了。
拿搓澡巾搓臉,她怕是不想要自己的那張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