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瑾一怔,下一刻嘴角微微上揚。
他的姑娘果真是不同的。
本來,白修瑾其實有點擔心,等殊兒嫁給他後,或許會害怕他暴戾的那一麵。
現在看來麼……
白修瑾隻是感慨,自己應該早點遇到殊兒,早點把殊兒拐回家的。
他溫和地道,“不會弄死他,但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這是預防而已。
雖然白修瑾不介意弄死一個皇子,可總不能夠到時候讓殊兒置於危險之鄭
沈曼殊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我要如何做?塗抹在哪裏麼?”
“要這樣……”
兩個人輕聲著怎麼用這個有毒的東西,還著其他後補方案。
門口站著三人,表情各異。
澤蘭麵無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
江姑姑一臉姨母笑,恨不得裏麵兩個人快點拜堂成親了。
倒是半夏一臉驚悚!
未來姑爺,大晚上的在姐的房間裏麵倒也算了。
可他竟然教姐怎麼用毒啊!
那麼危險的東西,姐山自己可怎麼辦?
最奇怪的是,為什麼澤蘭跟江姑姑都一副十分淡定的模樣啊?
他們都不認為,現在未來姑爺這樣於理不合嗎?
就在半夏急得頭頂冒煙的時候,屋子裏麵的動靜了一些,再然後,一陣風吹過。
屋子裏麵隻剩下姐一個人了。
半夏第一個衝了進去。
雖然她膽子最,沒江姑姑聰明周全,沒澤蘭打人疼。
可她就是自己死了,也不想要看到姐出一點的事!
沈曼殊臉頰微微發燙,腮若粉桃,看著侍女一副要英勇就義的模樣,微微愣住。
“半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