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觴也是這樣認為。
他,“可眼下,我們應該怎麼辦?”
永安帝沉吟片刻,道:“西廊國跟羽國,眼下還沒有動作,要不這樣,我們兩國分別去聯絡那兩個國家如何?”
如果能夠把兩個國家都爭取到,那最好不過。
退一步講,隻要能夠爭取到一個,那麼他們的勝算就會大許多!
慕容流觴也是這個想法,實在是沒想到後蜀的人會這樣不靠譜,而且據這個離子幻還是後蜀王最寵愛的兒子,哪怕不是太子,那也是十分重要的。
看來因為此事,雙方合作,可能都存在變數了。
決定好後,大齊這邊派人去西廊國,而炎國則是帶人去羽國。
等到與慕容流觴分開後,永安帝就在沉默著,心中想著,派誰去做這件事情最是妥當。
思來想去,都沒有結果,永安帝抬起頭,突然看到了郭英。
在這一刻,奢華安靜的禦書房裏麵,永安帝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淡淡的悲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能夠與他話的人,竟然隻剩下郭英了麼。
還真是孤家寡人了啊。
永安帝的目光看著溫和,但十分凜冽。
郭英後背忍不住緊繃起來,但表情卻依舊卑微。
他好奇地問道,“聖上,有什麼吩咐嗎?”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難以下決定。”
郭英不話。
永安帝徑自開了口:“郭英,你認為,朕派誰去西廊國比較合適?”
郭英一聽,立刻就跪下了。
他誠惶誠恐地道:“聖上您這是折煞奴才啊,這等大事,奴才怎麼會知道?”
“想怎麼,就怎麼。”
“奴才,奴才不知道。”
永安帝看著跪在下麵的郭英,皺了皺眉。
他淡漠地:“朕命令你!”
憑借郭英對永安帝的了解,這是動了怒氣的,也就是,他怎麼著,都得一些什麼出來。
郭英的掌心都是汗。
他依舊跪著,不過卻開口道:“聖上,那您也得給奴才一個範圍,才好啊。”
永安帝臉色稍霽,他:“恩,依你看,去西廊國,老四合適,還是老六合適?”
郭英掌心的冷汗都滴下來了。
永安帝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打算要立太子了嗎!
郭英的心頭瞬間閃過錦帝的影子,然後低聲道:“聖上,奴才不知道誰去合適,誰不去合適,但從兩位殿下的性子來看,四殿下更是嚴謹一些,而六殿下愛玩一些。”
表麵上看來,郭英是在為四皇子敬王話。
但實際上……
永安帝沒有再為難郭英,揮揮手讓他去禦膳房,準備一些夜宵清粥過來,他又要熬夜處理政事了。
郭英出了禦書房,微風一吹,愣是抖了抖。
旁邊的太監好奇地問,“師父,您這是怎麼了,今晚上也不冷啊。”
郭英心,最冷得不是氣,而是聖上的心啊。
要知道剛才倘若他回得一個不當,永安帝可能就會當場動怒。
輕了是讓他找個偏殿自己撅著。
重聊話,就不用了。
不過郭英回頭看了看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禦書房,眯了眯眼。
他是故意那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