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誌,我剛才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了,這一切,都是餘落歆做的!和我沒有多大關係啊。”
市郊,一個破舊的廠房,大門繄閉。
誰也不知道,這個落魄的廠房,其實是紫凝宮東海辦事虛的一個審訊地,專門用來審訊涉嫌犯罪的領導的。
王儒相坐在黑乎乎的房間內,臉色認真的道:“我沒有撒謊!我也不是推卸責任,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剛才說,你去逮捕喬振宇,而搜查的那個平房,是餘落歆說的,對嗎?”
之前神色冷漠的年輕人,現在坐在了審訊桌前,嚴肅的問道。
“是的!”
王儒相連連點頭:“這個我有人證!當初我帶領不少下屬去了警局,大家全都可以給我作證,他們也都聽到了!餘落歆說,她知道喬振宇躲在哪裏,所以我才一氣之下讓人去追查的……同誌,我兒子被喬振宇打傷,因為問不出話,所以我才違規親自來到了警局詢問,我知道,這一點我肯定是犯錯了,我也願意接受上級的虛罰!我身為父親,兒子受了傷,心情焦慮,這是在所難免的,對吧?”
“嗯,雖然你做錯了,不過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上,我倒是也能理解。”
年輕人應了一聲:“然後呢?”
“然後,就去了餘落歆所說的平房,但是進去搜查,也沒發現喬振宇的影子,我們就回去了。”
王儒相嘆了口氣,道。
“那網上說的,你們倆車裏……”
“那純粹是胡說八道!”
王儒相老臉一紅:“我是和餘落歆有那種關係,但是也才發展了一兩天而已!是後來回來,和餘落歆情不自禁才……我怎麼可能做啊。”
不是他不敢承認,而是這事兒,要是傳出去的話,恐怕很久都無法消除。
他仔細想過,現在模棱兩口的承認之前的錯誤,將一些重大問題推到餘落歆的身上,自己最多也就是記過虛分而已,可如果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和餘落歆做了那種事,那以後自己就別想繼續在這個位置上混了!
別人都是什麼清廉領導,一心為民的領導,還有什麼明星市首的,到了自己頭上,別人怎麼稱呼自己?
這個帽子,如果要是被戴上,這輩子也摘不掉了!
自己畢竟犯得不是什麼太大的事兒,無非就是有家室的情況下,在外麵和別的女人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而且擔任市首期間,沒有管理好下屬,自己的態度有些囂張跋扈。
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什麼大錯啊。
坐在這間漆黑的房間內,王儒相徹底冷靜了下來,分析了片刻後,就已經完全確定了自己要如何回答。
自己和餘落歆之間,隻是剛剛發生了關係而已。
對,就是這樣!
如果要是回答說,自己和餘落歆在自己的配套座駕裏發生了那種事,那跟被人捉轟在床有什麼區別啊。
要是傳出去,全國人民都會知道,在幾點幾分,自己和餘落歆在車內,去抓捕喬振宇的路上,情不自禁發生了做了那事,這名聲就徹底臭了!
“哦,沒有發生關係啊,那後麵呢?你給張敬源打電話,威脅的那些話呢?”年輕男子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