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青年節這一,姚燃提前七百多年的時空在大宋都城發動了一場革命運動。
在朝堂大門留下血書。
在大街巷貼滿大字報。
一下就將京師攪的雞犬不寧。
無數人被抓捕入獄,還有無數官員連累丟官,餘波蕩漾月餘仍舊沒有消失,抓捕罪魁禍首的布告還張貼在楊公鎮碼頭許多地方,臨安府四周的州府縣城也都風聲鶴唳,到處都有巡捕官兵在搜捕禍亂京師的匪首和賊寇。
而姚燃主導的這場運動,最終也產生了一些與曆史記載有出入的變化,那便是丁大全沒有如願以償順利當上樞密副使,這個差事被皇帝擱置下來另議。
而在龍灣海港第一次對外招商成功之後,姚燃因為一直遲遲未歸,陳紀也放心不下,於是去京師打探,這一轉眼也過去了近二十,今竟然一起平安順利返回,趙頎自然也很欣喜激動。
趙頎急匆匆回到破窯,陳紀和姚燃兩人也正站在堆滿了木石建材的窯洞門口望眼欲穿,直到趙頎出現,這才驚喜激動的一起大步迎上來。
“趙兄!”
“二位哥哥終於是回來了!”
三人如同紅軍井岡山會師一般在池塘邊熱烈擁抱喜不自禁。
趙頎如釋重負:“兩位哥哥一直沒有消息送來,實在讓我擔心!”
“實在慚愧,此次差點兒就露了馬腳!”姚燃臉皮有些羞赫的搖頭。
“哈哈,還這些幹甚,能回來就好,你可不知道,消息傳來,隻把我和陳大哥嚇的不輕,吃不下也睡不著,生怕你被那丁青皮抓進昭獄之中嚴刑拷打,今回來,我終於能夠好好睡覺了!”趙頎摟著姚燃的肩膀暢快大笑。
“讓趙兄擔驚受怕,實在是姚燃之錯也!”
“不這些,氣炎熱,先進窯洞喝茶,我還想聽聽姚兄這一番出門,是如何做一個孤膽英雄,深入龍潭虎穴將京師攪的雞犬不寧的!”
“哈哈,趙兄的不錯,那京師所在,豈不正是龍潭虎穴!”
三人勾肩搭背的邊邊笑進了窯洞,在涼棚坐下。
竹帶著一群孩子去隔壁幫忙施工隊端茶倒水去了,窯洞隻有蘇老太和阿蓮兩人正在燒水清洗茶具。
京師最近的動向趙頎已經和蘇老太過,蘇老太雖然一如既往的看起來沒有什麼情緒,但趙頎卻知道蘇老太其實一直很關心京師的動向。
而且蘇老太對朝廷並沒有好感,因此許多事趙頎也並不隱瞞她,與姚燃陳紀在窯洞暢所欲言的聊也並沒有什麼忌諱,至於阿蓮,這個勤勞善良的女人隻會默默無聲的幹活兒,關於趙頎的一切都從來不問,每洗衣服做飯、收拾窯洞房間、種菜喂雞、照顧蘇老太、竹和寶兒,總歸是每忙的不可開交,幾乎就沒有閑下來過。
但在這種忙碌之下,趙頎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快樂,任何時候臉上都洋溢著一股幸福的笑容和年輕女人該有的活潑,有時候還會哼唱一些南方民間流傳的歌謠。
“姚兄,京師的事已經鬧的沸沸揚揚,快你是如何做到的?”剛一坐下,趙頎便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
朝門留字這件事,在南宋末年就是一樁懸案,自始至終就沒有追查到凶手,甚至連作案的時間和方法都不知道,因此趙頎非常好奇姚燃是如何做到的。
“恐怕要讓趙兄失望了,一點兒都不驚心動魄,就是趙兄教的方法!”姚燃臉皮有些發紅的微微搖頭。
“我教的方法?”趙頎有些懵逼的。
“不錯,趙兄曾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去了京師也不敢太過張揚,便使了一些錢財,就有人辦妥了這件事。”
“就這麼簡單?”趙頎驚訝的眼珠子都差點兒掉出來了。
“就這麼簡單,其實一點兒都不複雜,朝門留字花了二百兩銀子,在街巷張貼報前後花了不過三十來貫錢。”姚燃點頭。
“你把那二百兩盤纏花掉了?”趙頎回過神來驚訝的問。
“是,還有一些是當初趙兄委托我們去縣學位之水尋找門路的錢,當初你給了一百五十貫,沒花完我就一起帶去了京城,不告而取,實乃無顏見趙兄!”姚燃羞愧的。
“區區幾十貫錢啥,我們海港如今都掙了上百萬貫了,我的錢就是兩位哥哥的錢,隨便花!”趙頎笑著擺手。
“百萬貫?這麼多?”不光陳紀驚訝,姚燃更是嘴巴張大的能夠塞進去一個大鴨蛋。
“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趙頎搖頭晃腦露出很欠揍的笑容,“我們的策劃陳大哥都知道,這還隻是首付款,等到一年之後,這筆錢會變成數百萬貫!”
“那趙兄快你們這龍灣海港是如何策劃的,路上陳兄也過一些,但我總是覺得聽的不過癮,總感覺其中還有很多細節陳兄沒有清楚,而且當時我走的時候,你還打算隻是買一塊地皮修一座貨倉,轉眼才一個月,你們竟然就弄出來這這麼大一個買賣!”姚燃激動興奮的連連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