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兮走到門口的時候,便帶著客氣的口吻說道,“王妃,王爺有令,他現在需要休息。讓您先回去。”一句話說的不卑不亢。
莫離正愁自己要怎麼攔住未來的王妃的時候,就聽到有人開口說話了,而是聽上去是幫助自己的。莫離猛然覺得自己是不孤單的,但是下一秒……莫離便冒著冷汗想著,這個姑娘是哪裏冒出來的?恐怕這下誤會會更大的。
王詩語作為未來軒轅澈的王妃,帶著憤恨的口氣不可氣開口說道,“你是那裏來的小野蹄子,竟然敢阻擋本王妃,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你知不知道隻要我告訴王爺,王爺就會將你滿門抄斬。讓你的全家死無全屍。”
雨兮一聽到這裏,內心裏不由的小小的惡寒了一把,這樣的女人也配說自己是王妃,也不怕閃掉舌頭。不過這樣的性子確實跟歐陽澈很般配,雨兮心裏小小的邪惡了一把,自己要不要促成兩人的姻緣呢?
在屋內耐心等待著的歐陽澈一直關注著外麵的動靜,要是被他知道雨兮此時邪惡的想法的時候,一定會氣的狂吐幾百升的鮮血的。
正在雨兮思考的時候,王語詩帶著冷嘲熱諷開口道,“我當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來不過是個小丫頭罷了,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就你這副沒發育完全的模樣即便是脫光了衣服站在王爺的跟前,王爺都不會去看你一眼的。”
雨兮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內心剛要搭起來的紅線便被生生的剪短了,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死無疑的原則,雨兮帶著陰測測的笑意說道,“王妃教訓的極是。我呢,一沒身材,二沒長相,但是王爺肯把這個給我玩,我真的不知道該作何想了。王妃,你幫我分析分析可好?”
王語詩在看到雨兮手中的令牌的時候,臉色不由大變,這個可是王爺的貼身令牌,平時都不給自己看的。拿到這個令牌如同見到王爺本人,甚至可以調動千軍萬馬。而這麼重要的一枚令牌竟然在眼前的這個小蹄子的手裏,這讓王語詩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說,你是怎麼偷到王爺的令牌的?”王語詩指著雨兮大聲叱問道。那口氣仿佛自己才是正義的一方,是在審訊一個小毛賊。
雨兮看到這樣的王語詩的時候,內心不由覺得很好笑,女人在嫉妒或者是生氣的時候,理智的弦往往斷的極為徹底。帶著不可置否的口氣,雨兮回答道,“王妃是在問我嗎?”
王語詩被雨兮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徹底的激怒了,“廢話,本王妃不是在問你,又是在問誰,難不成是在問鬼啊?”
雨兮輕笑道,“我還真以為王妃在問鬼呢。第一王妃說話的時候,請注意一下,您現在的確是王妃,不過呢,大家心裏也很清楚,是未來的王妃。”雨兮故意將未來三個字加強了重音強調。
要知道,王語詩可是最在乎這個的,這次被雨兮揭短可謂是結下了不小的梁子。
一旁的莫離也不由的為雨兮小小的捏了一把汗。這個小丫頭雖然自己也有幾分佩服,那種不畏強權的氣勢不是誰都有的。可是……這畢竟是未來的王妃,成為王妃也不過隻是個時間問題。
不給王語詩說話的機會,雨兮接著說道,“第二,對於王妃的問題,我覺得有些好笑,我剛才已經說過一次了,這個令牌是王爺給我玩的。讓我沒事的時候可以消遣一下。不知道是我說的有問題,還是王妃您的聽力出了什麼毛病呢?”
王語詩覺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了,這個野丫頭真的是無法無天了。不對,爹說過,張狂的人要麼是有資本,要麼就是瘋了。那麼眼前的這個賤蹄子是屬於哪一種呢?王語詩的心裏開始了小小的計量。
帶著不屑的口吻,王語詩開口問道,“你是誰家的姑娘。還有你叫什麼?”
雨兮想了想答道,“我是王爺的書童,我叫雨兮,今天認識王妃,我很高興,不知道王妃是不是跟我一樣開心呢?”
王語詩在聽到雨兮這個名字的時候,內心裏開始肯定了自己最初的答案,原來眼前的這個野丫頭如此張狂不是因為有資本,而是瘋了。想到這裏,王語詩的嘴角便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既然如此,自己就不必怕她了。
“原來是個小小的書童啊,我還以為你是哪裏來的那麼大的架子啊,雨兮,你說是王妃大呢,還是一個小小的書童,王爺會更看在眼裏呢?”王語詩帶著得意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