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靜。
少年郎們兩三個互相靠著,暴風雨前的沉靜,少年們已經無心去感受那份壓抑。看著和你說話的戰友,下一秒倒下地上,來不及悲傷,敵人的冰刃已經架在你頭上,心早已麻木,曾經救國驅夷的熱血被冰涼的鮮血熄滅。
圓月掛在夜空,明亮的讓人看向天空,隻覺得黑空高而遠。但是成績遙不可及的天空,甚至比天空還要遙遠的星星宇宙間,那些未知的地方,要用年輕的生命鋪成一條路。
“幕府已經向天人投誠了,明天就是最後之戰。”孤傲的少年坐在屋頂,紫色短發微微散動,他就像個從小被寵壞的少爺,清冷而高貴。
銀發少年雙手抱著劍,閉著眼睛,月光打在少年柔和的側臉,是令人心碎的沉默。
孤傲少年跳下房頂,他要找個地方休息。
“說了這話隻會動搖軍心。”長發少年跟在身後。
高杉晉助微微撐開眼皮,嘴角勾出一抹諷刺:“一場必輸的決戰。”
桂小太郎和高杉晉助坐在一起,戰場上數日的搏殺,他的頭發還是一如既往輕柔飄逸。
高杉晉助抓住一把秀發,悶笑一聲:“假發,你真不應該在戰場,頭發像女人,臉也像。”
桂跟曾經無數次的申明一樣:“不是假發,是桂。”
高杉晉助輕笑一聲,笑聲像是穿過胸膛,帶著邪魅。他圈住桂的腰,把他臉貼到自己胸膛,聲音因壓低而低沉邪魅:“不要死,假發。”
高杉晉助就像個孤傲的低吟者,一吟一唱都帶著嗜人心魔的瘋狂。
就像進行某種儀式。高杉抬起桂的下巴,俊秀的容顏毫不保留的呈現在他眼前,高山低下頭輕輕的碰了一下桂的嘴唇,又飛快的離開,“我們來一次吧假發。”
“不是假發,是桂。”高杉的直白讓桂心神一蕩,他和高杉對視,兩雙眼睛直直撞在一起,高杉的眼睛,這個時候隻有一個人的臉。最後的決戰,也許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桂直起身跨坐在高杉腿上,溫熱的舌頭高杉的頸間,鎖骨,微鹹的味感讓他有些興奮。
高杉昂起脖子任由桂舔舐,像被伺候的的君王,等待著妃嬪的撥撩。桂舔過鎖骨,再到胸前兩粒紅珠。桂少年上戰場,他從未有過這方麵經驗:“高杉——”
高杉哼笑,吻上桂有些發紅的薄唇,溫柔的用舌頭掃過唇邊,一點點探入,引導著桂。一隻手從衣擺鑽入,仔細撫摸過細膩的肌膚。
桂感覺皮膚的毛孔放大,高杉觸碰過的地方讓他的肌膚顫栗不已:“唔——”
手就像一條滑膩的蛇,一點一點順著桂的裏脊往上遊。觸碰到桂胸前的兩顆粉紅,索性把上衣扯下,露出光滑白嫩的皮膚。
高杉從桂嘴裏退出來,輕吻了一下桂的臉,見他臉色漲紅,眼神閃躲,輕輕笑了:“假發還是像上私塾一樣害羞啊,明明是個男孩偏偏留長發還紮個馬尾辮,難怪銀時喜歡欺負你。”
“不是假發,是......唔——”桂有忍不住悶哼。高杉濕熱的舌頭正在舔舐胸前凸起的顆粒,明明平時無用的東西,碰到高杉舌頭那一刻像是被一陣電流擊過,讓他的腰側發癢。
高杉賣力的玩弄桂胸前的凸起,到那可凸起脹大時又轉向另一顆。手也不空閑,隔著褲子輕輕彈桂下身。
“住手。”桂抓住作惡的手,想到自己做了什麼,腦子發暈,連話都說不清楚:“你,你...別這樣,我的那個,感覺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