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情不好?”出了監獄,秦炤炎看到蘇辭心不在焉情緒低落樣子。
“嗯。”蘇辭安靜點了點頭,勉強打起精神。
秦炤炎沒問為什麼,他也猜到大概。
開塞車帶她去了郊區兜風。
在寬闊平坦無人郊區野外,蘇辭環著秦炤炎的腰,整個人緊緊抱著他溫暖身體,耳旁呼嘯而過的風伴隨著轟隆發動機聲,天地間隻剩她和他。
將臉靠在他寬厚肩膀,閉眼安靜享受幸福時光。
睜開眼睛,輕輕在秦炤炎耳垂咬了一下,耳垂是秦炤炎敏感死穴,這該死的女人,在他開車時點火!
秦炤炎忍不住一腳急刹車,車子嘎吱停止,蘇辭被秦炤炎抱下車狠狠抵在路邊粗糙樹幹上激吻,扯她裙子,樹幹搖晃不止。
“秦炤炎,聽見我說停下來麼。這裏會被人看到的。”
一手托著她,往隱蔽處走,一手脫下外套扔粗糙草地上,翻身壓在地上一發不可收拾。
“抱歉…我忍不住了…”
秦宅。
溫夕月母親柳氏坐在客廳,苦苦哀求秦炤炎母親。
“文秀,我今天來見你,是求你幫忙,能不能把夕月弄從監獄裏弄出來。”
夏文秀麵露難色。“
這……”
“文秀,你也知道,我唯一隻有這孩子,她是我的命根子,我知道她做錯事是不對的,可那監獄哪裏是人待的地方。”說著直接跪到夏文秀麵前。
“你先起來,我看不能想想辦法。”隻好讓仆人將柳氏拉了起來。
三天後早晨。
江城北圃墓園,明月姐和蘇辭去墓地去看蘇向暖。
卻不想秦炤炎和秦司睿也後腳跟著去了。
蘇辭把蘇向暖喜歡梔子花輕輕放在墓碑前,轉身回到車上。
未能見到蘇向暖最後一麵,一直是她心頭一道傷痕,也是她與秦炤炎無法跨越一道隔閡。
秦炤炎穿著黑色長風衣,將花也擺在墓碑前。
心裏愧疚自責默默道。
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那時候他不知道,蘇辭去公司求他見董事長,讓他父親去見蘇向暖最後一麵,被他攔下了,不但他父親沒見到蘇向暖,害蘇辭也沒見到蘇向暖。
蘇向暖走後,還讓他母親轉交給秦炤炎一封信,擔心秦炤炎繼續誤會蘇辭,解釋了他與蘇辭關係,他隻是把蘇辭當親妹妹。
秦炤炎看得出,蘇向暖是喜歡蘇辭的,他不能想象愛一個人到什麼程度,輕描淡寫將自己和所愛之人撇清關係,把她推向其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