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事情後已經是下午時分,千乘淵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起身坐在了君一諾的床邊。
“皇上,桃花宴還未結束,您可否前往?”一個太監適時的上前問著千乘淵,他眼神中帶著小心翼翼的感覺,生怕再次惹怒千乘淵。
“不必,你去告訴他們,皇後突發疾病,需要朕照顧,若是有人問起皇後,就告訴他們朕的婚期。”千乘淵安排道,他現在哪裏還有心情去看別人談情說愛!
“千……千乘淵。”悠悠轉醒的君一諾虛弱的喊著,她不知為何,並沒有想要對千乘淵說的話,隻是單純的想叫他的名字,她感覺這樣叫他的名字讓她很是安心。
聽到叫喊的千乘淵抓起了君一諾的手:“怎麼樣?身體還疼嗎?”
君一諾看著千乘淵,笑著搖了搖頭:“不疼了。”
“胡說,你看你的臉,還這麼蒼白,女人,別逞強,疼就告訴朕,朕陪著你呢。”千乘淵輕聲道,他的手撫上了君一諾的臉,愛撫的替她撩撥著碎發,君一諾細膩的皮膚讓千乘淵的手舍不得離開她的臉。
額頭上的碎發撥去後,千乘淵隱約看到一抹紅色,他心中一驚,以為是君一諾的頭上還有傷,連忙輕手將君一諾額頭上的頭發全部撩開,一朵像是梅花一般的烙印映在了千乘淵的眼底。
“這是?”千乘淵用拇指輕輕摩挲著那朵梅花。
君一諾疲倦的笑了笑:“父親說,從我生下來就有這胎記,我嫌它醜,就用頭發遮住,除了父親,隻有錦白知道我有這個胎記。”
“現在我也知道了。”千乘淵放下了君一諾的頭發,“以後就不怕把你弄丟了,有這個胎記,你去哪朕都能找到你。”
說著,千乘淵俯身在君一諾的額頭上輕輕落了一吻,滿足的笑了笑。
“千乘淵,你趁人之危!”
君一諾臉一紅,有些羞澀的說著,她想要抬手去打千乘淵,卻無力的被千乘淵捉住,又放到了嘴邊。
“女人,以後你就是朕的了。”
“千乘淵!”
君一諾本是想用力的吼出千乘淵的名字,無奈她現在實在是太過於虛弱,原本憤怒的叫喊變成了輕柔的呼喚,讓千乘淵又是一陣自戀。
千乘淵看著君一諾,壞壞的一笑,站起身來將君一諾抱起向床榻的裏麵挪了挪,留出了一片空地方。
君一諾正納悶他要做什麼,還沒來得及問,千乘淵就已經躺在了她的身邊,長長的胳膊將她攬入了他的懷中。
“你做什麼!”君一諾在千乘淵的懷中動彈不得,用手無力的拍打著千乘淵的胸脯。
“別亂動,讓我抱你一會。”千乘淵將君一諾緊緊的箍在懷中,眼睛閉著,像是要睡著了一般。
“千乘淵你個卑鄙小人!”君一諾放棄了抵抗,安安分分的在千乘淵的懷中躺著。
千乘淵沒有睜眼,他換了個姿勢張口道:“女人,你真的很大膽,朕自從繼位以來,還沒有人敢直呼朕的名諱,不過朕卻拿你沒辦法。”
千乘淵有些無奈的說著,是啊,他愛的人是那麼放蕩不羈,是那麼調皮可愛,誰也圈不住她,他又怎麼能圈住呢。
“但是。”千乘淵轉變了話語,君一諾聽著心中有些忐忑。
“你要直呼朕的名諱,也不要全說啊,千乘淵三個字從你的嘴中說出太陌生了,以後叫朕的時候,你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