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裏。
顧雨婷已經穿好了婚紗,臉上、脖子上甚至手臂上都擦了厚厚的一層粉,然後再蓋上好幾層的白紗,將那些淤青都掩藏了起來,卻還不時的對著鏡子照一照,生怕出了什麼差錯,被人發現她被一群賊子欺辱了那麼長的時間。
同時,她還不斷的問薑舒美:“母親,那件事情真的沒有人會說出去嗎”
“沒有,真的沒人會將事情說出去的。”薑舒美也一次又一次的安慰顧雨婷。
“可是母親,今晚的洞房花燭怎麼辦啊”顧雨婷還是有些擔心,可她卻一點都不覺得造成這種後果是她自己的原因,還恨恨的咒罵顧晚:“都是顧晚那個賤人,這一切肯定是她搞的鬼,我明明在信裏麵說了讓那些人去毀了顧晚的,為什麼那些人最後會來對我做那樣可惡的事情一定是顧晚收買了那些人,她好惡毒的心”
“信什麼信”顧海山卻聽出了端倪:“你換了我給那些人的信”
顧雨婷慌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說漏了嘴,但是下一秒,她就惡狠狠的說:“對就是我換了信,我就是不甘心顧晚那個賤丫頭踩在我頭頂上,我要毀了她,讓她嫁不成霍西州,讓她這輩子都沒臉嫁人可是沒想到她卻買通了那些人,讓那些人來抬我的嫁妝,來毀掉我”
“哼她以為這樣就能贏了我嗎她做夢”
“你原來昨晚上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來,都是你搞的鬼,你竟敢換了我給那些人的信”顧海山覺得顧雨婷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他允許的範圍,正想要訓斥她幾句,薑舒美馬上阻止了他。
“你這麼凶做什麼現在真正受到了傷害的人是雨婷不是嗎你做父親的,不好好安慰她,護著她,還罵她,哪兒有你這麼過分的父親”
“我過分我看她就是被你慣壞了她今天能換我的信,明天是不是就要了我的命”顧海山是真的動怒了。
就在這時,管家進來:“老爺、夫人、二小姐,大小姐那邊來了一個當兵的,說是來回老爺的話,老爺您看是現在就喊那當兵的進來還是讓他等一會兒”
“讓他進來。”顧海山隻好先將怒火強壓了下去。
“顧老爺、顧夫人,霍少夫人讓我來告訴你們,她是不可能去給顧雨婷送嫁的,她和顧雨婷從來就不是姐妹,她很快也不是顧家的人了,所以勸你們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因為就算你們打一千次一萬次的主意,她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少夫人還說了,你們都明知道顧雨婷髒汙不堪了,你們偏愛袒護顧雨婷不要緊,別拖著別人跟你們一起髒啊”
“還有,少夫人雖然不會給顧雨婷送嫁,但是孟家的喜宴她還是會去參加的,少帥給孟書衡和顧雨婷準備了結婚的賀禮,到時候會和少夫人一起送過去我的話說完了,告辭”
士兵說完,毫不猶豫的就轉過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