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裏用的是電,床兩邊的落地燈架上罩著紅色的燈罩,燈泡發出了光也變成了帶著暖意和曖、昧的暗紅。
紅蓋頭被霍西州揭開的時候,這樣的光就照在顧晚嬌羞的臉上。
燈人看美人,傾國又傾城。
霍西州的眼眸一瞬間就變的深邃了起來。
“晚晚,你真美。”他由衷的誇讚,並有些急不可耐的坐在了床上,她的身邊。用空著的那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上抬。
顧晚隻能被迫看向他,臉上的緋紅更加的明顯,心也似乎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了:“你”
“喝酒。”
他順手將喜秤放在了桌上,又拿來兩杯酒,將其中的一杯塞在了顧晚的手裏:“這是合巹酒,要一口喝了。”
“嗯。”顧晚點頭,端起酒杯就要喝下去。
“等等。”霍西州卻阻止了她。
“嗯”顧晚不解。
“合巹酒不是這麼喝的。”霍西州說著,將自己的手臂和顧晚的交叉:“合巹酒也叫交杯酒,是這樣喝的。”
他靠的很近,近的顧晚有一種想要逃開的衝動,尤其那雙黑眸還灼灼的盯著她,越發讓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前世裏,剛進入霍家的那一晚,可沒有這樣的事情。
事實上前世裏那一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霍西州甚至還把床讓給她,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一整晚,是後來有一天,孟雲惜約她出去,她回來的有些晚,進了房發現霍西州陰沉著一張臉坐在房中等她也就是從那一晚開始,她才真正成為了霍西州的女人,也從一開始就認定他是一個凶狠殘忍的暴君
可這一世,有很多的事情都不一樣了,他今晚似乎也不會想在椅子上坐一整晚了。
好在,他也真的隻是在喝酒。
於是,她也用喝酒來掩飾,卻因為太緊張,喝的太急了些,酒下了肚子,喉管裏被燒的辣辣的,刺激的她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他忙將兩個人的酒杯都放下,再靠過來一些,伸手在她的後背輕輕拍了拍。
“還好嗎”
“好辣”
“你是第一次喝酒嗎”他問,有些好笑。
“也不是。”顧晚說:“隻是喝的急了些,嗆著了。”
“嗯,很緊張”他的手停再了他的後背,改拍打為輕柔的撫摸:“隻是跟我喝杯酒就這麼緊張了那我們等會兒還要做更親密的事情,你豈不是會緊張到暈過去”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因為那種事暈過去。”顧晚下意識的反駁。
卻又倏然想起來,前世裏她有很多次都是在與霍西州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暈過去了的,他太暴力了,且精力非凡,她哪裏會受得住
“那種事”霍西州輕笑了一聲:“看來,晚晚你很懂那種事”
“沒沒有”顧晚將頭垂低,生怕霍西州從她的表情裏看出什麼端倪,弱弱的解釋:“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而且前一晚,關於那種事,我娘說說過一些的。”
當時,吳香蘭還拿了一本書冊子給她,她隻是簡單的翻了一下,就紅了臉,上麵畫的那些個姿勢動作也太羞人了。
“娘說過那她就沒有送什麼東西給你嗎”霍西州還有些好奇的問。
“送送了,”顧晚發現自己在霍西州的麵前,根本說不出謊話:“隻是,我沒仔細看。”
“沒仔細看那可不行,不管怎麼說,都是娘的一片心意呢,回頭我得管娘去要,好好的研究研究。”霍西州說這話的時候,故意抬高了聲音。
“你”顧晚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你怎麼會想要研究那種東西”
“不研究那種東西,那研究你如何”霍西州又往前湊了湊,這麼近的距離了,他還能把握的再近一點,這分明就是故意再逗弄她。
或者用他的話來說,這叫攻心
“你你”顧晚總算鼓起勇氣,抬起手抵在了霍西州的心口處:“天還沒沒黑,這樣不好吧”
“誰規定一定要天黑了才能辦事”霍西州說的一本正經:“剛剛那酒我也喝的太快,竟是沒品出味兒來,我還想再嚐嚐。”
“嗯”顧晚聽他這麼說,以為找到了可以讓他暫時離開了借口:“那你趕緊讓人在去拿一點那種酒過來。”
“不必。”霍西州的視線盯著顧晚一張一合的紅唇,喉結滾了一下:“我有其他的辦法品嚐到那種滋味。”
“什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