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州的眼眸一眯,果然,還是與孟書衡有關
他伸手探了一下顧晚的脈搏,又試了試她的鼻息,知道她隻是暈過去了,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現在,他確定了自己喜歡顧晚,而顧晚也是喜歡他的。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她確實沒有必要為他做這麼多。
或許,她心裏對他的感情還不止是喜歡,隻是,因為前世的事情對她的影響太深,她也還看不明白
隻要她也是喜歡他的,這就夠了。
至於別的障礙,他會掃清的。
等他將家裏的事情處理好,就帶著她一起去找那秦王至寶,或許,所有的謎團都能解開了。
如果,這是“他”給他們的一世情緣,他又怎麼能辜負了那個“他”
她說,怪“他”對自己太狠了。
那許是“他”對待她的方式錯了,她分明是個很容易感動的女人呢。
真好,他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真好,她的心是向著他的,真好,她是他的妻子了。
真好,他不曾錯過她
回到暗河邊,張準已經將野兔肉分割成小塊,將那些小魚也串成了一串,放在火上烤香了。
做軍裝的布料比較的容易幹,這會兒,霍西州的上衣已經烤幹了,張準將衣服遞給說西周,有些擔心的問他:“少帥,少夫人這是怎麼了”
“太累了,暈了。”霍西州說:“我看過了,沒事,一會兒就會醒。”
這話音剛落,顧晚就猛地驚醒了,她一把抓住了霍西州的衣服:“霍西州”
“我剛剛怎麼了”
“你體力不支,暈過去了,”霍西州平靜的說:“醒來就好,吃點肉就會好了。”
他將她放下來,將烤的暖暖和和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讓她坐下,又接過張準遞過來的兔子肉,先給了她:“有些燙,你吹冷些再吃。”
顧晚望著霍西州,見他臉上沒有任何的異樣,才接過了兔肉。
張準又遞了一串烤好的魚給霍西州:“少帥,我瞅著這魚是少夫人讓你抓了給自己吃的,這魚就一根骨頭,倒是好下口,泉水魚,腥味兒也不重。”
“他愛吃魚。”顧晚隻輕聲說了一句:“不愛吃兔子肉,他嫌兔子肉是酸的。”
“嗯”不止是霍西州,連張準都有些奇怪:“兔子肉怎麼會是酸的呢我也沒聽說少帥不吃兔子肉啊,早些年的時候,我跟隨少帥到處征戰,什麼沒吃過,這兔子倒是好抓的,少帥吃的那叫一個香”
“張準,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霍西州見到顧晚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馬上就瞪了一眼張準。
張準隻好悻悻的住嘴,卻又補上一句:“他吃兔子肉,真的吃”
顧晚咬了一口兔子肉,最嘴裏咀嚼著這兔子不酸啊
因為前世裏霍西州不吃兔子肉,說兔子肉算,她也沒有吃過兔子肉,也以為這兔子肉是酸的,可原來兔子肉並不酸,他也沒有不吃
那為什麼後來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