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兒,你說的沒錯”吳香蘭聽到這話,馬上就拿了手邊的掃帚過來:“顧海山,薑舒美,你們少在這裏裝模作樣了,你們將晚兒害的那麼慘,竟然還真有臉過來求晚兒幫忙,我呸還想做什麼航運的生意,以為你們是地主呢,隻要把地租出去就能有收成”
“香蘭,你這個可沒說的好,”一向寡言少語的江濟北難得開了口說:“地主租地,那是有實實在在的地的,這顧老爺和顧夫人的行為就像是那一年到我們村來收蛇的那個人,他就拿著一張政府出的允許收蛇的文書,就讓別人給他帶路,告訴他哪裏有蛇,告訴他蛇要怎麼抓,給他準備裝蛇的帶子,最好幫他把蛇都抓了,然後給他,讓他拿去賣錢,可他也不想想,人家為什麼要幫他賺錢,他當別人都是二傻子呢,可其實他才是真正的蠢貨,後來,不就被村民都打出去了嗎”
“濟北,你說的沒錯,他們就跟那個收蛇的人是一個德行早就沒有臉了,偏他們自己還以為自己的那張臉值錢,真夠可笑的”
吳香蘭揮舞著手裏掃帚:“快走快走這裏已經是我們家了,你們闖到我們家裏來,再不走,我就報官府抓你們,要不然直接用這掃帚將你們打出去”
“顧晚,你當真要這麼絕情,一點忙都不肯幫”顧海山還是不甘心的問了一句。
霍西州往前走了一步,站在顧晚坐著的椅子後麵,將手放在椅子上,將她護住,冷冷的說:“不是我夫人不肯幫你們,而是你們根本就不值得我夫人幫忙,更何況,顧老爺,你從一開始就不是真心來求我夫人幫忙,而是想著逼迫我夫人,或者,你要的也不是幫忙,而是我們將整個航運生意都做了,你負責收錢顧老爺,你要的太多了”
“不過,你的要求倒是讓我看明白了,你對航運生意根本就是一竅不通的,既然這樣,三年的航運權到你的手裏實在太過於浪費了,我想我有必要去像父親建議建議,收回那張文書。”
“什麼你想收回文書”顧海山的臉色猛地沉了下去:“你想都不要想。這可是我賣女兒換來的”
隻是下意識的一句話,說完之後,顧海山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那一張臉,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
“說的沒錯,”顧晚說:“你的親生女兒,已經被你賣了,所以,你還來找她做什麼呢”
薑舒美腫著一張臉,一把抓住了顧海山的手臂,指著顧晚的鼻子說:“老爺你都聽到了吧我早就說過了嗎,顧晚這個該死的賤丫頭根本就不可能再幫你做什麼事情,你卻偏偏不聽,還要拉著我過來在她麵前唱什麼雙簧,她根本一點都不會”
“嗬”顧晚諷笑了一聲:“原來是來唱雙簧的啊,那現在戲唱完了滾”快看apotapot微x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