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水憐都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霍天朗自然也不好再說讓她過幾日就搬走的話了,隻能改口說:“那也行,那你回吧,我和我母親還要說些話。”
“好,好的,我馬上就走。”莫水憐說著,又滿含情意和關心的看了看霍天朗:“那霍大哥,你可一定要記得給自己的燙傷上藥。”
“好,我會記得的。”霍天朗點頭。
莫水憐這才往前走了。
“莫姑娘,等一下吧,”五夫人忽然喊住了莫水憐:“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和你商量。”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莫水憐就是鉚足了勁兒也要往她兒子的身上貼,這當著她的麵都不把她的“提醒”放在心裏了,那麼,她也隻能想想別的辦法了。
“五夫人,您還有什麼話想要和我說,我洗耳恭聽。”莫水憐作出溫順乖巧的模樣。
心裏卻在想,這老太婆又想做什麼不會壞她的事情吧
“天朗,你先到屏風裏麵去,將身上的衣裳換了,擦了藥膏,我與莫姑娘說話的時候,你也聽著。”五夫人心疼自己的兒子,先催著霍天朗去上藥。
霍天朗雖對母親的行為有些疑惑,還是照做了。
隨後,五夫人走到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這才對還站在原地的莫水憐說:“莫姑娘,我也是女人,你是個什麼心思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我方才婉轉的提醒了你,可你卻沒有聽明白,那我就不妨將這話挑明了說你,的確和我兒子不合適。
與出生無關,我也是丫頭的出生,不算高貴,但我兒子如今是霍家的二少爺,大家族有大家族的規矩,你沒有在大家族裏待過,自然不知道那些事情,而且你的能力有限就像你說的這樣,你連給天朗送碗麵都能毛手毛腳的將湯灑到天朗的辦公桌上。
你大抵覺得你受了傷就是大事了,可在我和天朗看來,那一點燙傷根本算不得什麼,可被你的麵湯毀掉的那一份重要的文件才是大事。
這南方十六省都是在霍家的掌控下的,霍家的男兒一生下來首先就先要在院裏打一陣的槍,還不會走路,不會說話,就得先把槍摸熟了,將刀子拿穩了天朗的性子溫和,良善,但這並不代表他身邊的女人就一定得是柔柔弱弱的,太過於柔軟的女人在霍家活不下來。
我想你是明白我的意思的,不管你是基於想要對天朗報恩還是有什麼別的心思,如果你隻是想要在這院子裏待上幾個月,這個話你就當我隻是白說了,但如果你是想要跟在天朗的身邊,甚至是跨進霍家的大門,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不行”
“五夫人,我”莫水憐的臉色有些蒼白,將眼皮垂下去,藏起了裏麵的憤恨:“您誤會了,我沒有沒有這個意思。”添加apotapot,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