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她一邊心疼的給孩子擦藥,一邊大著膽子罵了他一句,誰知道,孩子卻說他是個好厲害好厲害的人
可惜,第二天,他就又上了戰場
“你以前的性子陰冷些,孩子小,剛開始是有些怕你的,可是卻也很崇拜你,覺得你是個很強大很厲害的人,”顧晚這樣回答了霍西州:“你對他說話的時候會刻意放輕一些語氣,你還親手用木頭給他做了一把槍,西州,你是他的父親,你與他的感情自然是好的,隻是孩子小,有時候不太能懂得大人在想些什麼,難免敏感些”
霍西州聽到顧晚這麼說,就知道那個上一世的他對孩子定然是嚴厲了些。
他伸手,輕輕的拍打著顧晚的背:“好,等他出生後,我再給他做一把木頭槍,再做個木馬再做把木頭大刀嗯我看要不然我拆幾個汽車的輪子給我兒子做個車子吧或者做個坦克也行,或者”
“他會喜歡這些東西嗎”
“會的,隻要是你做的,他都會喜歡的。”顧晚說。
霍西州開始興奮起來,不停的在顧晚的耳邊說著等孩子出生要做什麼,從孩子出生到孩子娶媳婦兒,從前寡言少語的他忽然就變成了話特別多的,一直在說個不疼
顧晚“嗯嗯”了幾聲後,帶著滿足的笑意,重新睡著了。
這一次,什麼噩夢都沒來找她,她睡的安穩而滿足,睜開眼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許久了。
正要起身,卻發現霍西州竟然真的一整個晚上,一點都沒動。
他昨晚上躺下去的時候是個什麼姿勢,現在就還是個什麼姿勢,而且,他的眼圈都是浮腫泛黑的,顯然是沒怎麼睡,又或者,他根本沒睡
“西州,你你沒事吧。”顧晚心裏雖然很暖很感動,可是自家男人熬的這麼辛苦,她也是心疼的:“你是不是手麻了”
她的頭一直壓著他的頭呢。
“沒事。”霍西州說:“我氣血充足,運動運動就能恢複了。”
“那你怎麼沒怎麼睡是不是我讓你不太舒服了”顧晚臉上帶著些愧疚:“其實,我昨天晚上就是想讓你抱著我睡覺,那個什麼做噩夢的原因都是胡謅的,我就是想告訴你,就算我有身子了,你也是可以抱著我睡的,沒什麼大事的,可是你好像更辛苦了。”
霍西州這才明白顧晚的一番苦心,再想到自己昨晚上趁著顧晚睡著後,也是試探著將手貼在她的肚皮上好多次,他的心裏安穩一些了:“晚晚,我沒事,我昨晚上是因為想著該給我兒子做些什麼東西想的太著急了,我第一次做父親,有些不太適應。”
“那你再睡一會兒吧,”顧晚說。
這時,張準在外麵扣門,有些焦急的說:“少帥,少夫人,起了嗎大少爺和二少爺將少夫人昨天被孟家劫持的事情告訴大帥了,大帥發了火,要帶兵去圍了孟家”
“什麼”霍西州騰地就坐了起來,視線猛地落到顧晚身上:“你昨天還被孟家人劫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