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也是沒什麼錯的,畢竟我女兒才是霍西州從小定下的正妻,蘇晴晚就是個連妾都不如的下賤東西,在我看來,要我高貴驕傲的女兒親自處置她,我這個當母親的還覺得髒了我寶貝女兒的手呢”
高鳳瑜一席話說得振振有詞,仿佛霍西州能被安如意看上,那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了,再加上她那用下巴看人的態度,吳香蘭氣得身子都狠狠的搖晃了一下。
江濟北適時扶住妻子,搖搖頭道:“香蘭,別說了,和這種蠻橫不講理的人有什麼可說的,什麼樣的父母養出什麼樣的女兒,安如意都惡毒敗壞成那樣了,你還期望她的母親是個好的不成再說了,上次在酒店的時候,你還沒有看清楚麼,她們母女一個鼻孔出氣,都是慣會顛倒黑白,冤枉算計好人的那種”
吳香蘭點了點頭,露出極度鄙視的神情:“對,你說得一點兒也沒錯”說著,就拉了拉一旁的蘇晴晚和霍西州:“晚晚,西州,我們還是不要理這些爛人了,今天是霍二少的大喜日子,我們趕緊到教堂裏去吧。”
蘇晴晚正有此意,如果安母和安如意想要對付她,就直接出招好了,她不怕應付,但這種嘴炮行為,她是沒有心思、也沒有那個閑工夫和她們掰扯了。
霍西州走在蘇晴晚的身邊,小聲的跟她解釋:“晚晚,霍家和安家到底是世交,我們和安如意之間的問題充其量隻是兒女情長的小問題,父親和奶奶那邊到底會顧忌安家的顏麵,所以這次也給安家發了請帖。”
霍西州如此小心翼翼的解釋,就是怕蘇晴晚會誤會,誤會他和安如意之間有什麼,誤會她明明已經那麼討厭安如意了,甚至不隻一次的被安如意陷害,他還要把安如意請到她麵前來,讓她心裏不自在。
聞言,蘇晴晚歪著頭好笑的看著霍西州:“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的心眼有這麼小嗎是我承認我討厭安如意,一看到她我渾身都充滿了抗拒、敵視,但我也懂得大局為重的道理,西州,我不會亂想的。至少,今天這樣的大日子,我得放輕鬆一點兒,再說了,二哥訂婚這麼大的場麵,別說安家了,怕是江城各路各色的牛鬼蛇神都是要來拜一拜的”
委婉的表達了她隻是把安家當成小角色的意思。
霍西州不由伸手揉了揉蘇晴晚披著的長發,她今天穿了件淺紫色的洋裝,一字肩的設計露出她小巧的鎖骨,腹部處微微凸起,但一點兒也不顯得臃腫,反倒襯托出一種柔和的母性光輝,霍西州越看越是愛不釋手,索性改牽為摟,帶著蘇晴晚走向不遠處那個神聖的殿堂。
吳香蘭和江濟北緊緊的跟在他們後麵。
蘇子墨不善的看了眼安如意,他總算是明白,從前安如意對他好,是因為蘇家能夠滿足她一些需求,現在她最想要的東西變成了姐夫霍西州,而蘇家是不可能為了她拆散姐姐跟姐夫的,安如意就變了,變得尖酸刻薄,每次一見到他的親姐姐蘇晴晚,就恨不得長出一身尖銳的刺來。
這樣的安如意,讓他覺得可怕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