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蘇晴晚下意識的想說出來了,話到嘴邊卻又吞了回去。
別的事情全都好說,可她怎麼能告訴他,九公子是另一個他
況且,九公子走的時候說過了,他會知道的
她隻能搖了搖頭:“他沒說什麼,隻是來給孩子送生辰禮物的,至於別的,他說你會知道的。”
她不瞞著霍西州,也不想多說,就起了身:“我去看看孩子。”
霍西州看著她不怎麼搭理他的離開,沒有跟過去,隻喊來院裏的人,問這邊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下人和那些被安排在暗裏麵保護蘇晴晚的人都表示九公子和蘇晴晚隻是在說一些話,九公子就並沒有對蘇晴晚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隻是說話的內容,沒人知道。
聽到這裏,霍西州也隻能先帶著疑問,將這一日的事情做完了再說。
夜幕下來之後,霍家將來賀喜的賓客都送走了,蘇晴晚也帶著孩子回到了院子裏,霍西州見她一臉的疲憊,就讓奶娘將孩子帶到旁邊的屋子裏去睡了。
兩人先後洗完了澡,躺在了床榻上。
霍西州見蘇晴晚背對著他躺著,就將人撈回自己的懷裏,使得她正麵對著他:“晚晚,平安都已經一周歲了,我們好久沒有”
他撫摸著她的臉,語氣裏的意思很明顯。
“別”蘇晴晚的心一跳,忙開口拒絕:“我有些累了”
霍西州的眼眸微沉,他並不是真的想和蘇晴晚親密,隻是在試探她。
“那好吧,”他接著說:“那你今晚先好好的休息,我們明天早上再”
“西州,”蘇晴晚用手撐住了霍西州的胸膛處,咬了咬牙,說:“母親與我說,北征馬上就要結束了,但是形勢依然不是很好,北方那邊,倭、人的行動越來越猖獗,北地大帥搭乘火車被炸死就是重大的信號,國、家、羸、弱,落、後就會挨打,我前幾日還聽到你和大哥他們商量,要擴大規模,教所有男兒打、槍,再想到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我的心裏就越發的不安了。
如果戰、爭到來,我卻依然隻是一個什麼都不能幫你的婦人,那不是我想要的。
西州,平安已經滿了周歲了,我也不必親自喂、養了,女子大學也已經開學幾日了,我想過了,不如我下周就過去入學上課,主修西醫,再學一些別的有用的東西”
霍西州點頭:“你去女子大學上學的事情,這是我們之前就商量好了,你想去就去,我和家裏的人都不會攔著你的不過,你現在說這個的意思是”
“我打算住校”蘇晴晚說:“江城和臨城之間雖然隻隔了一條江,但是我每日來回卻也有些浪費時間,既然入了學,我就想爭分奪秒的多學一些東西,母親說女子大學有學生宿舍,況且平日裏她也是住校的,你看我也住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