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阮蕪是他仇人的女兒,且長得不算出眾。但不可否認阮蕪年輕且富有朝氣,家境不錯。沒準真有不挑食願意接下阮安田的籌碼。
“呸,你少裝好人惺惺作態。我爹和我娘就我一個女兒,他們不會如你想的那般惡毒。一切不過是你因為章家沒落,而我們阮家現在發展的好,才因為嫉恨將你們家衰敗的責任甩給我們家。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會被你帶著跑。你今天敢當著大家的麵造謠我們阮家,又沒有拿出證據。我,阮蕪在此發誓,我一定會讓你為今天造的謠言付出代價”
阮蕪拳頭緊攥著,跺了跺腳,把圍觀的人狠狠推開跑了出去。
“阿蕪,你等等我。”胡伊諾喊道。
她跟著阮蕪跑了出去,在教室門口的位置,胡伊諾身子頓了一下,回頭看向章聖文,眸光冷寂非常。
“章同學,阿蕪她比你還小,你記著的事情要求她也跟你一樣事記得清晰,這對她本來就不公平。凡事要講證據,你真的有阮伯伯害人的證據,你可以去找相、關、部、門申、訴,可你不該仗著自己是個魁梧的男人,就欺負女人。”
章聖文嘴唇動了動,“我沒罷了,我就是。”
他平靜下來,坦然道:“我就是在欺負她。你讓她找證據反駁我,狠狠把我踩在腳底下,不然我這輩子都會如今天一般,當著眾人的麵揭開阮安田這個狗雜種的真麵目。”
這話真的是十分討厭,還很囂張胡伊諾本來還對章家有些同情,但章聖文這麼囂張乖戾,做事不留情麵,那她也不要再給章家所謂的同情了。
反正章聖文肯定是不需要的。這男人大概隻想看著阮家倒台才會真正暢快。
可是阿蕪她這麼單純,阮伯伯和阮伯母真的有如此不堪麼胡伊諾心下有一絲迷惘。
但迷惘也不能更改她要維護好友的信念,她一字一頓道,“大人的事我們作為小輩不好置喙,我隻知道伊諾天性單純,阮家再怎樣,她都沒有害過人。所以,你如果要報仇,請找準敵人是誰。隻有弱者才不折手段向更弱的人下手。”
章聖文唇角上揚,“是呢,所以期待你的好朋友可以長點腦子,不要隻是哭哭哭。我這麼一個不折手段的卑劣弱者,扳不倒阮家,欺負下阮安田的女兒,我也不算虧本。”
胡伊諾心說,你都敢光明正大地跟阮家撕破臉,哪裏是個弱者最起碼這膽識就是亡命徒才有的。
“你好自為之吧。”她道。
胡伊諾走後,章聖文也沒意思地背了書包離開。
教室裏剩下的那一批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麵麵相覷,心裏都在上演著大戲。
男人懂男人,女人心疼女人。
很快關於阮章兩家的閑言碎語湧成浪潮,一遍遍在空曠的教室裏翻湧。
蘇蝶捂著胸口的位置,悶聲道,“晚晚,我這心裏堵得慌,你說這阮安田陷害章家的事情,會是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