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川。”正當羅世川糾結自己該作何反應時,就聽肖千帆喊了自己一聲,下意識的扭頭看了過去。
“你去酒庫看看有沒有儲存了十年的酒,清點一下數量有多少,順便取點酒樣過來。”肖千帆背對著陽光,臉都藏在一片陰影中,看不清表情。
“你要用十年的陳酒來勾調嗎?”這個時候田玉立馬就猜到了肖千帆想幹嘛,可是用十年的陳釀來調酒,成本太高了不?
那麼公司對新產品的定位究竟是怎樣的呢?
田玉還在想著產品定位,羅世川卻什麼都不想立馬答應了,“好!”
開什麼玩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羅世川立馬奪門而出。
見羅世川走了,肖千帆也沒有回答田玉的問題就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怎麼了,要去哪裏嗎?田玉不知道肖千帆要幹嘛,不過跟著他走就是了。
田玉跟著肖千帆向門口走去,落後兩三步的距離。本以為是要出去,卻見肖千帆伸手把門關上了。還不等田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手就被肖千帆抓住了,然後整個人就被壓在門上,眼睛能看到的就是肖千帆放大的俊臉。
“千,唔!”田玉有些不安,肖千帆的名字還沒有全部喊出口,剩下的話就被堵了回去。
這是自己想了一整晚的紅唇啊,跟想象中的一樣香甜。不,現在的味道更好!
怎麼會這樣呢?肖千帆用殘留的理智在腦海問了自己這樣一個問題。明明品過美酒無數,最後卻依然醉倒在她的唇間。
“傻瓜!”
就在田玉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肖千帆終於放開了她,“又不是第一次吻你,怎麼還不知道換氣?”
田玉有些不滿,哪有這樣的?不打招呼就吻過來,明明是情侶,接個吻還要弄得像強取豪奪一樣,這都什麼事嘛!
“你太過分了!”田玉一邊調整呼吸一邊控訴,這滿嘴的酒味,大腦缺氧的同時還有白酒入口,現在整個人暈乎乎的。
“我就吻了你兩下,怎麼過分了?”肖千帆把田玉緊緊的擁在懷裏,在把下巴放在她的肩頭狡辯著,“你昨天給我留那麼多口紅印,我說什麼了嗎?你自己想想昨天你親了我多少次,嗯?”
“我親那一下才多久?”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人,能對比時間看看麼。
“哈。”肖千帆吃飽喝足,此刻心情相當的好,“你要是覺得你親的時間太短了很吃虧的話,隨時可以把差的時間補回來。”
不要臉!
“剛剛那人,是你的青梅竹馬?”雖然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可肖千帆還是想要問清楚,免得一直擱在心裏堵得慌。
“那可不嘛!”在肖千帆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田玉幾乎是立馬就猜到了剛才肖千帆突然發作的原因,感情是因為那個電話吃醋了?
原來男生也會胡亂猜測,亂吃飛醋的麼?田玉突然來了興致,就故意氣他,“我們兩家是鄰居,我跟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讀書也在同一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