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社會青年看起來比之前的混混都要凶狠不少。
秦十估計,他們應該就是真正的見過血的,而不是那些隻知道欺負欺負小學生的流氓。
來這個地方酒吧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是在這附近常住的人。
就算不是混的,那也是對這兒的人比較熟悉。
至少秦十發現,已經有不少人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酒保愣了片刻,立刻就笑著對站在最前麵的那個青年恭維道:
“這不是彪哥麼!彪哥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這裏呢!”
酒保一邊說,一邊非常識相地遞了一杯酒給這位所謂的彪哥。
秦十輕笑了一聲,彪哥?倒是一個聽起來挺狠的名字,就是不知道他真人打起來如何。
那彪哥倒是應了一聲,接過了那杯酒。
“你就是秦十?”
他開門見山地望著秦十,一邊的餘梨顯得很是尷尬和局促。
她是躲著不是,不躲也不是。
“對,我今天是來和我朋友喝酒的,不知道你是哪位?”
秦十就好像是沒看到這些人臉上的殺氣一般,把一臉茫然的餘梨拉在了自己的身邊。
他輕輕地攬過了餘梨的腰,挺細的,摸起來手感還不錯。
就是她身上的廉價香水味道太濃了,在聞習慣了蔣玉琦的味道之後,就覺得排斥。
“今天的事和你沒關係,就算是你不說,他們也會想方設法找到我的。”
餘梨的心頓時一暖,她特別擔心秦十會怪罪她。
可是她真的隻有那麼一個親弟弟,她實在是舍不得他受苦。
於是她隻能默默地望了秦十一眼。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可是這次的人比上次的混混厲害多了,你能搞定嗎?”
餘梨很是擔憂。
彪哥看到了秦十這一番動作之後,倒是直接笑出了聲。
“嗬嗬,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本事,原來就會在這裏撩妹?小夥子,要不是你懷裏的這個女人,我們都還不好找到你呢!”
彪哥說的是實話,他們每次派人去跟蹤秦十,最後都被秦十給甩丟了。
讓彪哥真是憤怒不已,不明白自己養了一群什麼樣的廢物。
那個和氣的老板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他先是看到了彪哥,一臉親切地走了過去,就像是看到了自己親爹一樣。
“彪哥,你都好久沒來過這裏了。到底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
老板笑著迎了過去,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
那彪哥似乎是見慣了這種恭維,隻是頗為臭屁地點了個頭。
“嗬,還不是為了這個人。他那天可是了不起啊,把我兄弟給打了一頓,我如果不出頭,我的兄弟那可是會寒心的,他們以後還怎麼為彪哥我拋頭顱灑熱血呢!”
他身後的十個青年立刻點了點頭,也都整齊劃一地握緊了拳頭。
那老板又看向了秦十,一眼就把他給認出來了。
畢竟那天晚上的事情鬧得挺大的,他要不是賠了錢,說不定這酒吧都經營不下去了。
而且他這個酒吧也是受了這彪哥身後人的庇佑,他肯定是站在彪哥這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