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秦十的認知裏,艾力克斯就是那種不學無術的富二代。怎麼可能會寫詩,最重要的是,這還是用中文寫的詩。就算是自己這種華國人,都不一定能寫出來,太奇怪了。
如果這首詩不是艾力克斯寫的,他為什麼要發給自己呢?難不成隻是為了分享?
也不對啊,他們倆都不是那種無聊的文青。
於是秦十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了。
他又仔細地看了看這首詩,恨不得重新做一次古詩詞鑒賞。
零露淨囂塵,
點的亂沙鷗。
酒杯若葉露,
館娃宮畔顧。
這都是什麼玩意兒啊!
要不是蔣玉琦已經在自己的身邊響起了低沉的呼吸聲,秦十都有種把她給搖醒,順便讓她給自己一起解讀這首詩的衝動了。
不過自己並不是那種人,最後秦十還是選擇了自己破解。
當他第五十次看這首詩的時候,已經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花掉了。
隻覺得,這四行詩仿佛都重疊在了一起,而這樣,卻讓秦十發現了其中的端倪。
這,這不就是首藏頭詩嗎!
連在一起,竟然就是零點酒館!
隻不過,這零點酒館是個啥玩意兒,秦十不得而知。
他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隨後搖了搖頭,這應該是京城的一家酒吧。隻不過讓艾力克斯費盡心思發給自己,顯然這裏麵有什麼秘密。
秦十此時沉思了起來,難不成是艾力克斯出事了?
這應該是他能夠想到的,最符合實際的一個理由了。
艾力克斯,那可是他的兄弟!
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而那些害了他兄弟的人,秦十也絕不可能放過!因為他可是個,一邊把自己的雙手放在了黑人小哥的胸口上。她的眼睛眨了眨,亮晶晶的,就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一樣。
黑人小哥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劉淑慧現在倒是見怪不怪了,一邊抓著對方的衣領,一邊瞅著小隊裏麵的其他人。
她可不是個花瓶,如果其他人裏有任何的異常,她都會發布警報。
黑人小哥搖了搖頭,很是淡定地說道:
“當然不是了,我都沒有老婆。我們,是維和部隊的,結果和大部隊走散了,能不能讓我們進來說話?”
維和部隊?劉淑慧的表情當時就嚴肅了很多,她瞅了眼四周之後,快步地和安娜耳語了幾句。
直到安娜點頭,劉淑慧才把人給放了進來。
“進來吧,不過如果你們不需要雇傭我們,隻能呆一天。”
那群人立刻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等他們都被安排妥當了之後,劉淑慧才和安娜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