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誰啊?竟然把肖家二少爺給攔住了,這是不要命了吧?”
“就是啊,聽說是一個新來的保安,一看就不懂事兒。他恐怕不知道肖家在這京城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吧?”
“嗬嗬,何止是京城了,就算是咱們放眼看整個華國,比他們家厲害的人也不多。”
這些客人都興奮著一張臉,活脫脫像是自己就是肖家的人了一樣。
不過也有人在一邊很是理智和克製。
“不過這肖家二少爺,也隻是肖家的旁支。咱們認真說起來,他家其實隻是肖家的分家,有必要這麼趾高氣昂麼!我倒是看他不爽很久了。”
“對啊,你說他要是本家的人,再怎麼z狂我是認的。然而呢,他就是個分家的人,他恐怕每年肖家聚會連個吃飯的桌位都是沒有的。”
這人話一出,立刻就有肖家的死忠粉出來冷嘲熱諷了。
“嗬嗬,我看你們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就算是分家,也比你們金貴吧!更不要說一個區區的保安了,我看那人就是從鄉下來京城打工,沒見過世麵。結果遇上肖家二少爺了。”
這肖家二少爺此時好不容易站直了,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把上麵的灰塵都抖掉了之後,才開口對秦十說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推我!你,你這種貨色,給我提鞋都不配,竟然還敢動手!”
秦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些富家公子說來說去都是差不多的台詞,難道他們自己不覺得累麼?
“不好意思,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隻不過你剛剛推我,結果被彈回去了,和我無關。隻能怪你的定力太差了。”
此時,另外一個保安已經認為自己沒辦法控製局麵了,隻好一陣小跑到了老板的辦公司門口,急切地敲著門。
沒一會兒,老板那性冷淡的聲音,就從門後傳了出來。
“誰?有事嗎?”
聽出來,那聲音已經有些許的倦意了。
“那個,老板出事兒,秦哥他闖禍了。”
不用說,能夠讓這群刺頭兒心甘情願叫一聲秦哥的人就是秦十了。隻不過他能闖什麼鍋,能夠讓這人這麼激動。
把門打開之後,已經穿上了睡衣的老板站在門口。好在他的表情還是相當得淡定。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保安頓了頓,隨後努力地複述著當時的場景。
“是這樣的,肖少他們剛剛來酒吧了,然後他們有個人帶了一包白粉。結果秦哥他,就把他們給攔住了,我怎麼勸都沒用。”
半晌之後,老板這才讓自己的思路變得清晰了起來。他盯著保安,忍不住反問道:
“秦十他做得有什麼不對嗎?我們酒吧可是明令禁止帶毒品進去的。”
保安此時有種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無力感,這種感覺就像是麵對一個不明事理的同學。
“老板,他可是肖家的人,你難道不知道肖家的勢力在京城到底是什麼存在?我們對他們家的人,一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老板不禁嗤笑了起來,他微微搖頭,忽然有些感慨道:
“難怪這世上隻有一個秦十。”
保安愣了愣,懷疑自己聽錯了,於是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