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動多了,汗味兒,要不你幫我洗了?”
秦十眯著眼,戲謔地看著蔣玉琦。當然了她這調戲的行為,自然是得到了蔣玉琦的白眼。
蔣玉琦冷笑一聲,沒有搭理秦十。不過一旁的劉長安就慘了,感覺自己真可憐,明明是單身狗還要接受狗糧的製裁。
劉長安自己回到了房間之後,坐在位置上開始胡思亂想。金發女郎去哪裏了?她不是和自己說,她是和家裏人一起來的麼?底下死了那麼多的人,她家裏人也死了嗎?劉長安忽然重重地用手捶打著桌麵,他有些後悔自己當時沒有問對方叫什麼名字了。
眼下他覺得自己唯一能夠和金發女郎有聯係的東西,就是拍賣會了。不過昨天的拍賣會金發女郎也沒有去,她似乎隻對最後一天的拍賣會感興趣。
思來想去都沒有任何進展的劉長安,最後也隻能做下決定,等到最後一天的拍賣會再去找金發女郎了。至於門票這東西太簡單了。自從秦十花了2500萬買下那條蠱蟲之後,地龍銀行就給了他一張貴賓卡。隻要帶上這張卡,就可以和自己七個朋友一起入內。
此時秦十和蔣玉琦都已經從浴室裏走出來了,兩個人身上都濕漉漉的,眼神裏飽含著溫柔。看來他們都已經做過這種事情了。
這個時候,秦十的手機上彈出了一條微信,是趙一帆發過來的。
“我晚上有空了,你不是要和我見麵麼?”
蔣玉琦瞅了一眼,故意打趣道:
“這是誰給你發消息啊,真有意思!竟然還要和你見麵了,難不成是某個暗戀你的小姑娘?”
秦十哪裏不清楚蔣玉琦這是故意在吃醋,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這可不是什麼小姑娘。不過要是我能夠把他洗腦成功的話,倒是可以多一個小弟了。”
蔣玉琦這個時候也不繼續打趣了,她倒是很認真地和秦十討論起來:
“你真覺得有用麼?他畢竟家境那麼好,那可是趙家啊,沒理由幫我們。”
然而秦十卻胸有成竹。
“這孩子很單純,因為我和零點酒吧的關係,他現在對我有愧疚。再加上他和趙家的理念其實是格格不入的。說得難聽一點,在他的家人看來,他就是一個奇葩,另類。所以我覺得我還是有希望成功的。”
蔣玉琦聳了聳肩,也沒有反駁秦十。不得不說,很多時候大家都不看好的時候,秦十總是能夠給他們驚喜。
“但願如此吧!”
蔣玉琦笑了起來。
等他們來到餐廳的時候,發現這裏麵依舊歡聲笑語,鶯歌燕舞。似乎樓下發生的慘劇,死掉的那麼多人,都不過是幻覺一樣。
秦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趙一帆的到來。
這個時候隔壁桌坐著的兩個精致的女人,在那兒說著悄悄話。
“今天底層的事情,你聽說了麼?”
秦十豎起了耳朵,準備聽一聽八卦。
對麵的女人臉上露出了一個嫌惡的表情,還特意用手扇了扇自己麵前的風。
“你怎麼提這種事情,太惡心了。在底層那些人,不是瘋子就是鬼佬,都是低賤的東西。要我說,他們打得好,最好全死了就行。我覺得咱們國家就是太寬鬆了,應該哪天來一個大整頓,把那些窮人,賭徒,還有暴發戶都殺了!當然了,老實人得留下來,畢竟得用他們做廉價勞動力呢!”
另外一個女人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低聲說道:
“你說得可真有意思,我都希望這樣的世界趕緊來臨了。”
秦十皺了皺眉,覺得像這種人,他們的腦子就應該被僵屍吃了。
就在這個時候,趙一帆總算是趕了過來。他一屁股坐在秦十的對麵,冷著臉說道: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主要是遇到了一點事兒。”
秦十倒是沒所謂,他看了眼趙一帆,發現他身上竟然還有非常明顯的傷痕。這是怎麼回事?
趙一帆的感知是非常敏銳的,他注意到了秦十的目光之後,也隻是笑著說道:
“我昨天幫你的事情,被家裏人知道了。他們說我是傻子,然後就把我關在了家裏。”
秦十詫異地瞪大了眼睛,他完全不敢相信這是趙一帆可能經曆的事情。對方可是趙家的人啊,而且看他被重視的程度,應該都算得上是接班人了。可是這樣的人,竟然就因為自己擅自做決定,去幫了別人,然後就要被關起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他們為什麼要把你關起來?是因為我的原因嗎?”
趙一帆搖了搖頭,眼神黯淡。
“因為我不聽話。從小到大,我基本都是按班就部地長大。不用操心自己的生活和未來,隻需要按照他們的命令,來決定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