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直接閉上了眼睛,她實在是不敢看眼前的這一幕。
秦十他會不會被人給直接一刀捅死,他會不會就像是一個可憐蟲一樣,最後死在了一個無名之輩的手上。
這一切都沒有人能夠給她答案了。
夏目卻在這個時候,輕聲說道:“他應該不至於這麼弱。”
春野抬起頭,看著夏目那淡定的表情,心裏又悄悄地燃起了一點點的希望。
或許,那就是所謂的希望之火吧!
“你,你說的是真的?”她覺得夏目應該是比自己要聰明點的,至少他能看到一些她可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當然,”夏目勾起嘴角,頗有些得意地說道:“我覺得,他恐怕隻是在偽裝罷了。或者說,他之所以不去躲開那人的進攻,是因為他對麻痹根本沒有感覺?”
說到這裏,春野突然愣住了,接著她捂著嘴笑了起來,仿佛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對啊,她怎麼忘了,如果說這裏所有的人要選出一個毒性最高的人,那肯定非秦十莫屬了。
這個男人身體裏可都是蠱蟲啊。一般人被這些蟲子咬了一口,基本就等於死亡了。然而秦十卻根本沒事兒,在蠱蟲的滋養下,他早就已經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這所謂的麻痹效果又有什麼用呢?
此時站在一邊的夏目觀察著春野這一係列的表情變化,隨後仿佛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竟然是開口大笑了起來。
“怎麼了,”春野有些不解地問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夏目搖了搖頭,目光落在了纏鬥之中的秦十身上。“他什麼時候才會用自己的真本事呢!”
女忍者一刀又一刀,出手極其得狠辣,顯然是沒打算給秦十留一點的活路。
此時秦十抬起頭,看了眼猖狂的女忍者,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戲謔的表情。
“你真的以為,我就這麼輕易被你麻痹了嗎?”他用著隻有他們兩個人聽見的音量說道。
對麵的女忍者先是一愣,隨後頗有些緊張得看著秦十,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你,你什麼意思?”她看著眼前的秦十,忍不住問道。
“我沒什麼意思,”秦十聳了聳肩,隨意地說道:“實際上我不過是覺得,你對自己的能力太有信心了!”
女忍者哼了一聲,實在不相信秦十的鬼話。對方羸弱的身體難道在造假?明顯就是他在嚇唬人罷了,她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被唬住了。
“嗬嗬,你以為你說這種話,我就會被你嚇到了嗎!我告訴你,你可是被我親自麻痹的,難道你打算告訴我,你對這種毒素免疫嗎?”
秦十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突然笑了起來。接著他看著自己眼前警惕的女忍者,開心得說道:“看來你還不算愚蠢,沒錯,我的確是對他們免疫。你不知道,我為了裝出被麻痹的樣子來,可是費了不少功夫。”
話音一落,秦十的手突然穿過了女忍者的胸口,一口老血從她的嘴裏噴出。
這個剛才還咄咄逼人,以為自己就要殺死秦十的女忍者,此時卻像是一段飄零的浮萍一樣,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