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宇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是看著自己身邊震天虎,有些詫異於這個人異常堅定的眼神:“你不覺得冷嗎”
震天虎這個時候指了指自己的手臂,隨後白正宇看了一眼,然後又用手摸了一下,沒想到那手臂竟然是完全地凍了起來,就好像是一根已經結成冰的豬蹄一樣,這麼說來,震天虎恐怕是和他一樣的冷,然而這個人現在卻還是一副不管不顧的表情,這也是讓他感到意外的地方。“我當然覺得冷了。”一旁的震天虎倒是一臉淡定地說道,那樣子就好像是說了一件司空見慣的事情一樣:“隻不過相比於冷,我覺得眼前的這個寶物對我的吸引力,已經遠遠超過了寒冷的影響。”
聽到這裏,此時的白正宇倒是笑了起來:“你說得對,拿到了這個寶物之後,這點寒冷算個屁啊”
此時的兩個人再一次充滿了幹勁,看起來就像是隨時都可以衝到這個湖中央然後再來一個芭蕾舞之類的。
當他們走到了這冰麵上之後,此時的震天虎卻是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接著對著自己身邊的白正宇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就一下子我的呼吸好像都變得急促了起來,你難道沒有這種感覺嗎”
被震天虎現在注視著的白正宇是真的沒有這樣的感覺,他看了眼震天虎,最後是出現了一個很是離奇卻又充滿著可能性的想法:“難道是因為隻有我才能行走在這冰麵上不成不過這也太神奇了一點了吧,難道說我還真是什麼傳人不成”
此時的震天虎已經不是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很快的,現在他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要暈過去了一樣,隨後他不得不是對著白正宇,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兄弟,我是這的撐不住了,所以還是你繼續在這裏呆著就好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對麵的白正宇點了點頭,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是理解了對方的想法,拍了拍震天虎的肩膀:“沒事,我一個人可以的,你該幹嘛就去幹嘛好了,不用來擔心我的。”
等到震天虎走出了這一片已經完全被凍結成冰的湖麵之後,他的身體才開始慢慢地恢複了正常,此時的他隻得是站在這湖邊,仔細地看著白正宇繼續他的冒險。不過震天虎心裏還是有奇怪的,為什麼那些冰雕就會和白正宇對話呢,而且現在這地方還很明顯地對白正宇敞開了自己的大門,這怎麼看都不正常。不過眼下的震天虎還在思考的時候,卻被一個小小的意外給打斷了他的想法。在他的身邊,此時忽然是出現了一個聲音,等到震天虎側過頭看了眼之後,發現一個穿著裘皮大衣的光頭此時正在用一個很是不和諧的目光看著自己。那一個眼神頓時就讓震天虎感到了不安。然而眼下的白正宇已經是快要湖麵的正中央了,他現在也看不到震天虎這邊發生了什麼,而震天虎自然也不會去打擾對方。於是他轉過頭,看向了這個明顯就很是不善的人::“你是誰在這裏做什麼呢你是哪個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