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確實說過這樣的話,隻是那時候為了向他表明,她到南宮錦的公司上班並非和他有什麼私情。
“我忘了,你已經被解雇,是不是南宮錦不在,保不了你,你才擔心他應付不了危機?”靳司琛薄唇譏誚的一勾。
簡惜微怔:“你怎麼知道我被解雇?”
她早上被解雇,他下午就知道了,這速度夠快,難不成他派人監視她?
“是不是你讓南宮燁解雇我?”她不得不懷疑他。
靳司琛眸子淺眯,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嗤笑道:“我就算有那樣的能力,也不屑和南宮家的人來往。”
也對,他每次和南宮錦碰麵都劍拔弩張,他私下又怎麼會和南宮家其他人來往?
這麼說,他承認在和南宮錦打商戰。
“你為什麼要為難南宮錦?如果是因為他幫了我”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商場上的事和你一個女人家有什麼關係?”
不等她說完,他便冷聲打斷她,眉目裏都是譏諷。
簡惜有點不自在,不怪她會認為他因為氣南宮錦幫她,故意和南宮家過不去,要不是南宮錦的幫忙,她不會拿到梁雁的證據,也就不會在靳遠東麵前揭開殘酷真相。
雖然他否認了,但她總覺得,他突然對南宮錦發難肯定有原因。
“我是不懂你們男人為什麼一定要搞什麼商戰,你能不能停止這種沒有意義的行為?”
就算最後他贏了又怎麼樣?她不信他能毫發無損,全身而退,最怕的是兩敗俱傷。
“停止?你在幫南宮錦求情?”男人的神色越發幽冷,陰鷙的黑眸冷冷盯著她。
什麼時候她和南宮錦的關係那麼好了?還需要她來求情?
“南宮錦知不知道你來為他求情?還是他讓你這麼做?如果是他的意思,那你告訴他,讓他自己來求我。”靳司琛冷蔑道。
簡惜對上他寒冽的眸,他怎麼會這樣想?
她隻是不希望看到他和南宮錦兩敗俱傷,說實話,他們雙方鬧得不愉快,她也不好過。
“他不知道,他也沒讓我這麼做,我不是為他求情,我”
她想要解釋,然而男人卻沒有耐心聽她說太多,再次截斷她的話:“我不想知道你和他的事,簽字吧。”他將簽字筆丟到她麵前。
簡惜後麵的話隻能吞回肚子裏,望著男人冰冷的麵容,他和她仿佛變成了從不相識的陌生人。
她視線定在那支簽字筆上沒有動,放在茶幾下的手不自覺攥緊了衣角。
過了好一會,她嘴唇才蠕動了下:“非要離婚不可嗎?”
“怎麼?舍不得嗎?你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孩子?”他話音剛落又冷嘲一笑:“嗬,你怎麼會舍不得我?我不過是你利用的對象。”
簡惜一時無言,她故意跟他說的話,他都當真了,從一開始她就沒想要利用他。
“你是不是怪我在靳董麵前揭穿梁雁?如果我知道會給他那麼大的打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