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站了起來“隨心本來就是我的,為什麼要讓給別人,我就要她,你們敢做別的舉動,那把我也代替了算了”隨風生起氣來,連長輩都見識過了,小時候也為隨心對長輩們發動一次規模不小的攻擊,才讓隨心和隨風分開了10年了。
隨風父母笑了起來“你啊,就一個隨心就把你整的死死的,我們故意逗你的。隨心的地位那裏是動就動的了得。你們是必定要在一起的,我們就是想隨心這個孩子太動了,想把你們的婚事給辦了,讓她定定心,不能由得她的性子了”
隨風母親說“這個禮物你喜歡吧”
隨風突然還不好意思起來。他就是喜歡隨心。從小就這樣,看她笑他也會笑,看到她哭他就發了瘋似得要讓她笑起來。
隨心從家裏出來,隨風也從家裏出來。
隨風腦子裏都是中午那個自稱是隨心男朋友的人抱著隨心的樣子。他打了電話通知隨家子弟明天俱樂部見。他也要殺殺隨心的銳氣,不能由得她胡來。雖然她知道隨雲說話過分了。
隨心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她不明白,她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可是以前她會仔細去想為什麼這些事情她不明白,可是她想是為什麼這些想不明白的問題為什麼要去想,是的,就是這樣一步一步走到麻木的,她不再抬頭看天上的雲,不再看水裏遊得魚兒,她對什麼都不再感到興趣了。她不再問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因為是命。
我特別想給隨風打給電話,問問他是怎麼做到得,怎麼願意和一個不愛的人結合。哪怕不是問為什麼,也隻想告訴他她睡不著,她不想再對著無邊的黑夜想這些永遠沒有答案的為什麼。她隻求入睡,忘記這一切。可是拿起電話又放下,因為她不知道他此刻是不是在和別的女人尋歡。想到這裏自己又特別的氣,到底氣什麼也不知道,我想事在氣如果我是他的妻子的話必須忍住這些事情而感到氣憤,而且我知道我是不願意傷害他的,隻要他願意,覺得這樣快樂我是不會阻止的,可是這樣卻並不代表我不生氣,不代表我沒有生氣的理由。
我突然想到隨明那裏有份寧靜和安心,我爬起床來一步一步朝著他的方向走去,走累了才叫了出租車,那個時候是淩晨4點了。到了樓下發現隨明已經睡了,又不忍心叫醒他,我知道他這個年齡最想要的就是睡,可是他被安排的時間睡眠的時間就隻有5個小時。
突然我不知道我該去那裏,那種孤寂的感覺讓我害怕,就像被別人丟在大街上,這裏沒有食物,沒有人,沒有交通工具,有的就是你自己和無邊的孤單。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異度空間,這裏白天亮的耀眼,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連樹葉都不飄落,靜的連自己的呼吸都能聽的,而黑夜卻沒有燈,依然隻有你一個人,這個城市都是黑壓壓的,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人懼怕這樣徹底的黑暗,讓你呆一天你都會崩潰。而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
我在懷著恐懼和絕望在我不知道的時間裏睡去了,醒來我看到文文就在我旁邊,她看我睜大眼睛問我“你怎麼暈我們家的花園裏?”我這才知道文文和隨明家住的這樣近。文文問我去不去上學,然後拿了鏡子對著我看。我看到鏡子裏一張比紙還蒼白的臉,連自己都嚇了一跳。我問幾點了,她很認真的說7點把我搬進來,現在9點了。我看著文文,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從小就沒有什麼朋友,我的任務太重了,我沒有時間拿來培養感情。回國後也就是大學開始我才有了點自由的時間。可是依然是和隨家的子弟在一起,從來沒有一個外界的朋友,第一次看到文文就覺得特別的溫暖,也就自然走的近了一些,可是仍然不是很了解,因為太近的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突然做了個很矯情的舉動,我抱了抱文文“謝謝你,真的”文文也很自然地拍了拍我說“你怎麼了?”卻沒有等回答。文文一直都是這樣她似乎很了解我,知道有些時候問了也白問,因為我不知道怎麼答。有些問題是答不了,我有時候我覺得欠了文文一個解釋,我想等哪天她以後都必須在電視上見到我,會明白的吧。甚至會感歎自己崇拜的老師真是牛逼,真是他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