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1 / 3)

他說沒有關係了,就是腳骨折了,接上去就可以的。我才放心來,他挪挪了位置讓我上床來。我知道他定是一晚上沒有睡著,他打了一個電話說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進來病房。然後他安心的抱著我睡著了。他臉色的胡子沒有刮,在我額頭摩擦著。他就喜歡做這些小動作,弄的我癢癢在他懷裏動來動去,他就特別的高興。似乎這是折磨我的辦法一樣。我聽到在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我也愛你”然後就把我抱的緊緊的睡了去。我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等我醒來時晚上了。他說餓,叫了廚師送飯來。我和他第一次這樣平靜的吃著飯,而且他總是夾菜到我碗裏,我又加菜到他碗裏。隻是我們不說話。

吃完我問他接著想幹什麼,他毫不猶豫的抱著我說“睡覺”在睡覺這個問題上他永遠是饑渴的。雖然說讓隨風休息一陣。可是報紙還是送來了,我們隻好把報紙送來了,奧運就要來臨了,大家都很激動的樣子。

我看到李銀河教授的為了同性戀寫的東西,突然很感觸。我問隨風“你說我可不可做武則天”

隨風笑的前俯後仰,我有些生氣。其實女子亦然可以做領導者,隻是我女子的形象是被文化和社會的建構束縛了。我把報紙推給他看,他仔細看了說“在中國女人和男人一時間是改變不了,同性戀的路程在中國的路程是漫長的,我想我願意努力讓更多人有愛的權利”我很感動他說出這樣話,至少到我們這代同性戀的可行性將大很多。

他看我笑了,過來抱住我“你的武則天的夢可能是不會實現了,因為有我在你這輩子是不可能。”

我駑駑嘴,心想不行就不行,誰做那個位置不是關係,而是能做事情。我隻想做些對更多人有好處的事情。比如同性戀,黑人這些弱勢群體。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因為充滿愛而變得美好,我相信隨風可以做到,我也定會支持他。

有人敲門,隨風很不高興,不答應。這個情況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因為隨風下了命令不讓任何人進來。

在幾次敲門沒有回應的情況下,隨風的FY衝了進來。低著頭“對不起,風少,長輩要見小姐”

我有詫異,隨風問什麼情況,FY都不出聲,任何堅決說“對不起,FY,我們必須在半個小時把小姐帶到長輩麵前”

頓時幾個人就把我圍了起來,隨風猛的站了起來,才記起腳還有傷。我連忙寬慰他“沒有關係,定是責備我讓你受傷了,我去去就回”

問題就是我猜的那樣,我見的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隨風的父母和老爺子,我沒有想到事情可以大到這個地步,連老爺子也到了。

隨風的的母親一見我進門就狠狠給了我一記耳光“我怎麼說的,我說了隨風出了什麼問題,你能擔當嗎?你怎麼就這樣不安分呢?”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隨風的父親拉住她“隨心的父母還沒有到了,怎麼可以動手”

老爺子是特別疼愛隨風的,聽說隨風受了傷,還好不嚴重,要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拾我。

“當年你胡鬧,我依了,你看看你把隨風弄成什麼樣子,他那5年瘦成了皮包骨了,現在你回到他身邊,我也依了,你看看他現在又受傷了,你不想要FY,我依了,你胡用了呼叫器,看在隨風的麵子我也不責罰你,你每天的任務安排比別人少了一半,我看在隨風喜歡你,我也依了。你們這隨字輩的孩子有那個像你過的這樣的輕鬆的,你還不知足?”隨風的父親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

這個時候我的父母也到了,罵我沒有出息,對老爺子問好,母親才把我扶了起來。

父親二話不說,就給我狠狠的一個巴掌,罵到“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胡來,你看看你幹什麼了”我看到他手上拿的報紙,想是大家都知道是我惹隨風不高興,隨風才回出這個意外的。我的一邊臉熱辣辣的痛。

老爺子沉了一口氣,他扶起我“孩子,你是不是真不願意過這樣的日子?”

我知道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也許也許我可以擺脫這樣的日子,讓我回到自由身。我含淚點了點頭,我自私的點了點頭,我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被老爺子那溫和的像詩人一樣的語氣給魅惑住了,我點點頭。

他馬上放開了我,堅決地說“既然這樣,那隻有換了你,我絕不允許隨風再出一點點的意外,他比誰都重要”

換了我,換了我是什麼意思,我再也不要陪著隨風了,我的位置被代替了。“什麼意思,隨風不能離開我的,我也不能離開隨風”

老爺子笑了笑“本來開始我就是很同意讓你們這樣在一起,能讓你們在一起,就能讓你們分開,自然你們的身體不會再出現異樣,隨風也不會再這樣痛苦,你從今天開始,隻有讓你忘記一切,離開隨字輩,過你一直想要的普通人的生活好不好?”我發自內心的恐懼他的聲音,我可以離開隨家,我不再背負責任,不必過沒有半點空間的生活,我會忘記一切,忘記我生活了22年的生活,忘記隨家任何人和任何事情,忘記隨風。給我重生的幹淨的一切,那隨風怎麼辦,隨風呢?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我不敢相信我自己聽到。他再一次問我“好不好”

我害怕的問“隨風呢?”

他笑的很開了,似乎我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他自然繼續他的生活,從此你們分道揚鑣,你不是受不了隨風的壓製嗎?你不是想一切辦法離開隨風嗎?你不是和別人打的火熱嗎?你不必擔心他,我會重新打造一個隨心,不行的話隨天,隨意,隨緣都可以的”

我激動的站不穩“不,不。不可以,我不可以離開隨風,不可以”

老爺子擺了擺手說“你不想離開,又這樣傷害他,有這樣的便宜的事情,下去吧,”我看我的父母和隨風的父母都詫異的看著老爺子,我知道我會失去所有的記憶,我知道我的真的離開將會有一場更大的變動,將有無數的人使手段來爬到我的位置,我知道我的父母的地位將會受到威脅,我知道我身後的大家庭大團體將有危險。

我拉著老爺子“不,我不要離開隨風,我保證再也不胡鬧了,我會聽話,我會好好陪著隨風,不讓他有任何意外”我泣不成聲。

老爺子挑眉一笑,斜睹我一眼“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看看你能不能勝任,從明天起讓隨天,隨意,隨緣和你,輪流陪著隨風,誰好誰留下”

我幾乎崩潰了,讓我忍受隨風旁邊女人,那還不如讓我去死。

我從小知道,我容不了隨風身邊的任何人,記得大一一個女生對隨風表白,還親了他一下,正好被我看到了,我幾年都放不下這個事情,見到隨風別說給臉色,幾是罵他不要臉。對,我就這樣的人,隻許周光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一個LIDA就讓我這樣的抵製,別說隨家的姐們都來了,隻不緊傷害我也是傷害隨意她們。我自己犯的錯誤怎麼可以讓這樣多的人背負。

我能想到我們這幾個人將過更加不堪的生活,我想我沒有辦法做到這點。我做不到。

這是我聽到了隨風的聲音“夠了,爺爺”

老爺子見寶貝,笑開了“你還有傷,怎麼來了”隨風坐在輪椅上,滑到我的身邊。笑著說“爺爺,她知道錯了,你還折磨她到什麼時候,你知道我沒有經曆去處理那麼多的女人,一個隨心就夠我鬧心了。再說她那個小心眼,別說和我在一起,就是那個女人碰我了一下她都受不了,你這不是成心讓我不好過嘛”

爺爺笑的更開了,似乎這個寶貝兒的聲音都是好聽的,說的他心情大好。

拍了拍隨風的肩膀“你一遇到隨心的事情就是沉不住氣,我這不是替你報仇嘛,讓她也焦急一下,我還想刺激一下,你就來了,你就心疼了,讓爺爺知道你原來真有一個弱點那就是……隨心”

隨風也笑了“爺爺就是想試試的,這下好了,讓您知道了以後可別拿她來對付我,要不我就會說您是故意,這樣的勝利也不光彩,這可是您教我的”

老爺子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是,你這個的給的任務完成的很好,沒有讓爺爺失望,讓我少了一個煩心事情啊。我的獎勵你一下,本來是想刺激一下這個調皮的丫頭片子,讓你配合一下,讓她難過幾天,你的傷也好了,我再讓你們結婚的,現在可好,我的計劃都被你攪了”

我似乎沒有聽明白,我和隨風結婚,不是按計劃不是26歲研究生畢業嘛。隨風不好意思“那謝謝的爺爺的成全了”

他們兩個人笑開了,隨風的父母也笑了,我的父母也笑了,唯一我沒有。我想事情發展到這步是我和隨風的長輩都沒有想到。等老爺子走了,隨風才呼出一口氣,想必他也沒有想到。隨風的父母拍了拍他的肩膀問“做的好”

我的父母也感激的看著隨風“好孩子,多虧你懂事,要不,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然後又狠狠的看著我“還好有驚無險,要不看我怎麼收拾你”然後才離開了。

我的眼淚還沒有停住,還軟在地上,我是真的害怕。怕的都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隨風取笑我“害怕了吧,看你還鬧不鬧?”

我撲到他懷裏就放聲哭了起來,真的要我離開,那我唯一離不開就是隨風。那麼我留下了隨風不屬於我那還有什麼意義,老爺子早就看透了我,才可以這樣欺負我,讓我心攪著疼。隨風罵我就這點出息,我也沒有辦法,我隻是怕失去他。他幫我擦眼淚,不服氣的說“要不是你哭死說不離開我,我才不出聲,誰叫你和別人接吻的”